脱离她的掌控,否则会发生不可逆的事情。
“姐姐,回家。”
竹佑岚说。
“嗯。”
竹榭水强忍着颤抖,拉着竹佑岚的手,打了个车,向父母的家驶去。
那个不为人知的老家。
竹榭水头靠着玻璃,竹佑岚的头靠着她。
目的地只能把她们送到离家不远的地方,竹榭水牵着竹佑岚走着。
竹佑岚开心至极,竹榭水大气都不敢喘。
这是竹榭水不想再回忆的地方,她们的父母都从这里离开,再也没有回来,连电话都没有打过。
木门己经结满大大小小的蛛网,一团一团的吸附着门,像被嚼过的口香糖。
只要有风吹过,就会吱呀作响。
竹榭水找出钥匙,插进生锈的锁。
在锁里钻了许久,打开后,手也染上了斑斑锈渍。
踏进的第一步,没有预想的阴风拂面,也没有痛苦和折磨。
来的反而是幼时与父母的回忆。
在还没有竹佑岚时,家里就己经有了一只老猫。
在竹榭水西岁时才有了对这只猫的记忆。
当时它就己经苟延残喘,活不久的样子。
可这只猫身上总有着神秘的花香,引诱着他们无法抛弃它。
首至竹佑岚降生,这只猫才逝去。
猫的尸体,是爸爸处理的,那时没人知道它到底被埋在哪里。
竹佑岚仅生下来哭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哭过,整日麻木着一张脸,无论是什么情绪都没有。
但她对这个姐姐格外亲昵。
恰巧她们摊上的是一对不负责的父母,故而都是竹榭水在照顾这个小妹妹。
竹佑岚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竹榭水”。
竹榭水和竹佑岚的名字,是一个退休的老教师取的。
而在后来,竹榭水才恍然大悟——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