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识这么久,姜隽没骗过他,秦伯棠眼珠子转向沈行疆,怕沈行疆骗人,想伸手出其不意地摸他牌,把小王拿出来砸下去。
沈行疆把牌扣住,低沉好听的声音说着极其不要脸的话:“什么意思啊,今天偷看我牌,明天是不是就要我大腿了?”
秦伯棠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你们两个联手坑我!”
程含章:“秦兄弟,大过年的我们过来陪你打牌,你怎么能说我们坑你呢,我弟他不走,就不能是因为手里单多,人家想留下来慢慢出就不行了?”
“你牌技不行别怪旁人。”
秦伯棠最听不得的就是牌技不行:“好,是你们逼我的,从现在开始我不会放水了。”
姜晚婉:“。。。。。。”
嘴好硬啊。
秦小也:有点丢脸是肿么回事。
打得烂就差了,是真的没脑子啊。
人家坑得那么明显,还能继续玩下去。。。。。。
也是很牛的。
从中午玩到晚上,秦伯棠很轻松地就把手里的十块钱输得就剩下三块。
程含章看了眼腕表:“老爷子明天请吃饭,叫你们都过去,明天去程家玩。”
上次认亲,程老爷子什么都没有说,过年把沈行疆这边的人叫过去,行动上还是重视沈行疆的。
秦伯棠看着手里的三块钱:“好,今天先让让你们,明天我必定把你们的脸打肿。”
秦小也的无语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小糯糯和一群人热闹一天,老早就困睡了,他睡着也挺好的,省的人哄他回去,被子一裹上车回家。
现在还没有春节联欢晚会,晚上放鞭炮成了唯一的乐趣,才七点多,外面的大街小巷的鞭炮声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光听着声音都觉得热闹。
程含章出门前和沈行疆说:“明天买点东西给老爷子,别空手来。”
沈行疆:“你当我傻?”
程含章笑了用手背碰了碰沈行疆胸前的腱子肉:“我不是不放心你。”
要回去了,程文远还挺舍不得的:“那个,明天早点来,我给你们准备红包。”
他年年都给程含章兄妹俩准备,明天要多准备几个,心情还挺不错的。
比起程渡,沈行疆自然更容易接受程文远:“好。”
此时程家,除夕夜也很压抑。
程家守岁,按规矩十点去老爷子院子里吃团圆饭,去之前,程文山先把程渡他们叫过去,先吃一顿。
除夕夜,高淑兰没和程渡继续打,更是一反常态带着笑容出席:“爹,今年咱们家怜怜争气,给咱们这脉添了个孩子,虽然还没出来,那也是喜事一桩。”
程文山六十多岁保养得不错,头发一丝不苟梳到后面,面色严肃:“嗯。”
姜怜捂着肚子乖巧地坐在旁边。
高淑兰拉着她的手:“是这样的,女人生孩子头一遭不好生,怜怜年纪也不大,姜南城下放挺久了,您看着,能不能帮她把姜南城调回来,让他陪陪姜怜,也有助于她生产。”
宋香雾紧张地抓紧了衣服袖子。
好半天,程文山才开头:“回头程渡把这事儿办了。”
在程文山面前程渡也不敢太造次:“回头我找人把他调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