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巧合,下午三点多饭店没什么人,沈行疆带姜晚婉直奔昨天姜晚婉吃饭的位子,他还坐到了程时关做过的位置。
服务员把菜单放下:“为人民服务,二位吃些什么?”
不需要沈行疆说,姜晚婉主动把菜单拿过去:“两碗米饭,额,三碗吧,一盘小米炒土豆丝,一份红烧肉。”
她把菜单递给沈行疆:“还想吃什么随便点,姐请客。”
服务员被姜晚婉逗得忍不住笑了下:“女同志你可真有意思,你看着比他小几岁呢。”
沈行疆翘起嘴角:“土豆炖鸡腿,醋溜白菜,加两个菜。”
服务员记好菜单去传菜。
姜晚婉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捧着脸,开心地问他:“你怎么忽然开窍了?竟然带我出来玩。”
他能带她出来,她还是挺意外的。
沈行疆:“想就做了。”
姜晚婉瞬间懂了他的意思。
有想法立马执行,不会装聋作哑。
除了早上把她压在床上酱酱酿酿比较可恶以外,其余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饭菜正坐着,他们就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不晓得凌雪他们什么时候能把解药。。。。。。老公,外面有醉汉调戏妇女!”
街对面不远处的招待所门前,两个穿着花衬衫的醉汉正在纠缠一个年轻女同志。
沈行疆看到,毫不犹豫出门,姜晚婉怕他下手没轻没重,跟上去,出门前和服务员说:“我们马上回来。”
服务员也看到对面闹事,放心他们出去。
“小妹妹穿得真好,裙子真短,腿好白啊,哥哥好想亲一口。”
两个醉汉拉着女人的手,酒气冲天的嘴往女人脸上拱,女同志穿着布拉吉裙子,黄色花纹的,头发精心烫染过,精致描绘过的脸吓得花容失色:“滚开啊,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紧放开我,再缠着我,等我哥回来,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董善莹厌恶死这座肮脏又落后的小城镇,更不想和姜晚婉抢那个私生子。
她心态炸裂了,恨不得手里有把刀,好让她把眼前的两个男人通通捅死。
“你哥是谁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其中一个拉着董善莹的手,摸到滑不溜秋的肌肤,他心神一下子就荡漾了:“这妞就是比我家那个母老虎强,我家母老虎生完孩子以后大黑屁股和大黑腿上长了好多银色的纹路,丑死了!”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白不白,有多白!”
男人贼笑两声,抓着董善莹亲了一口。
臭气熏天的嘴凑上来,扎人的胡子把董善莹的脸戳得火刺撩得痛,她恶心之余也害怕了:“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恶心死了。
董善莹好悬没被吓死。
周围的人已经去找街道办带红袖箍的人来解决了。
“放开她!”
董善莹近乎绝望想死的时候,听到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紧接着眼前高大身影闪过,沈行疆拎着行凶男人的脖领子把人拽走,在绝对的身高和力量面前,男人无法反击,踉跄地被扯到旁边,沈行疆反手给他一拳,动作干脆利落,容易得像是在修理一只水耗子。
董善莹看到恩人的背影,她脚下发软,朝着沈行疆宽阔后背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