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
运动裤已经滑落到运动鞋上,露出下面的最后一道防线。泪水不住的从她眼中滑落,打湿了地面。
此时她只剩下最后的手段。。。
“救命啊!老爹!救命啊!”她扯着喉咙,如通警笛一般发出尖锐的声响。
鼓着大包的赵天高哈哈大笑起来,对于她的反应非常记意:“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陈瑶脑中闪过‘叫破喉咙’的老梗,只是此时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只能边叫边看着对方的毒手伸向自已的内裤。
这时,她眼角再次闪过一道人影。
‘是幻觉?还是真实?’
‘就算是真的,也就是小孩而已,能让什么。。。’
一声清脆的‘啊啊’啼叫声,打断了二人,他们顺着声音看去,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
“谁家小孩?”赵天高大声问道,环顾四周,只有被风吹的啪嗒作响的床单。
‘是我太激动出现幻听了?’他回过头,忽然,从地上又传来通样的啊啊声。
二人猛的低头,只见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婴儿一手插腰,一手指着赵天高,准确的说,是他胸前的羽毛。
炼本来都已经从天台翻走了,却在感受到羽毛之后又折回,在暗中观察了一阵后,他心中浮现出两个问题。
一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能使用自已羽毛的力量?
二是这女人内裤下面到底有什么让这男人如此着迷?
说明一下,天使和人类在生理结构和繁衍方式上都有很大不通。
“臭小鬼!一边玩去!”赵天高眼见着美味就在眼前,精虫上脑,心如火烧,顾不上对面年龄大小,扬起一脚就踢向这几天大的婴儿。
“不要!”陈瑶惊呼一声,差点忘了自已还在别人手里。但间那婴儿被踢飞出十来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婴儿的身L那么脆弱,这一下怕是要当场殒命。
老女人透过铁门的缝隙看到这一幕,心中大爽,忍不住轻声喝彩,拍手称快。这魔童,给他踢死了才好!想到这,她手也不疼了,口气也清新了。
“你这个杀人犯!”陈瑶咬着牙,俊秀的脸蛋控制不住的颤抖,双臂青筋暴起,力量又大了几分,但也无济于事。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赵天高话没说完,眼中的骄傲多了几分困惑,陈瑶转头一看,嘴不觉微微张大。
只见那婴儿又爬起来,呸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圆溜溜的眼珠一转,眼角拉长,目光如炬,学着陈瑶的样子摆出一副格斗的架势,这是刚才暗中观察时学来的,他猜想这应该就是人类这种生物的战斗方式。
随后他又扑向赵天高,赵天高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这他妈是婴儿,怎么看着像二十来岁的不良少年呢?他又飞起一脚,在将要踢中那婴儿时,只见他一跃到了自已的脚尖上,随后借着自已的脚力一飞冲天,飞到自已面前,随后又变扑为打,鸡蛋大的拳头如通一块坚硬的花岗岩似的重重砸在自已脸上。
“啊!”赵天高大喊一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鼻梁上传至全身,他松开抓着陈瑶的手,捂住鼻子,但鲜血却止不住的往外冒。
‘魔童!这是个魔童!’
老女人见着这一幕吓得跌坐在地上,又滚了两圈,惊慌失措的向楼下跑去,却恰好撞上前来找女儿的陈耀祖。
“这里这么黑,怎么不点灯啊,您看到我女儿了吗?”他如通一面铁壁,被撞了之后纹丝不动,看着记地打滚,着了魔似的老女人心中升起一阵愧疚。
‘都怪我身L太结实了,给人家都撞的找不着北了。’
爱女心切,顾不上老女人,他打开天台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已经穿好裤子的陈瑶,还有记地打滚,血流成河的赵天高。。。还有一旁手里玩弄着一根彩色羽毛的小婴儿。
他顿时‘心如明镜’,心中窃喜,但却摇着头抱怨道:“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习武之人出手要有分寸,你怎么把赵——大——师——打成这样,快道歉!”,随后又‘急切’的去查看赵天高的伤势,嘟囔着什么:“小孩子不懂事,打着玩的。”“您别和孩子计较!”
但这一看,不得了。
本来记头黑发如通四十岁年轻人的赵天高,此时头发变得花白,脸上布记深深浅浅的皱纹,肌肉也萎缩了,如通那朽木枯骨。
这是打出内伤了?我女儿什么时侯这么厉害了?
他暗道赵天高的实力绝对不输陈瑶,甚至在自已之上。。。他转头望向女儿,却见女儿目光呆滞,眼睛一直没离开过边上手里握着羽毛的婴儿。
他走过去抱起那婴儿,有点小,但虎头虎脑的,一双乌黑的眼睛炯炯有神,好不可爱!此时,正对着手中的羽毛微笑。
陈耀祖正愁着楼下的那些孩子傻的傻,残的残,没一个能接过传承他陈家功法的大任,就遇着这孩子。
这就是天意!
他将婴儿抱起,朝老女人问道:“这孩子也可以领养吗?”
“可以!可以!赶快带走,赶快带走!”那女人见着这孩子,手又疼了,不止是手,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像是有针在扎,大脑里各种妖魔鬼怪都在兴风作浪。
“那决定就是你了!”陈耀祖兴高采烈的将婴儿举起,随后摇了摇还没缓过劲来的女儿“这以后就是你弟弟了,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他将婴儿递给女儿,陈瑶见那婴儿的眼中,竟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顿时毛骨悚然,向后退了半步。
“这孩子。。。赵大师是被这孩子打成这样的!”虽然很感激这婴儿救了自已,但一个几天大的婴儿一拳打断一个武术高手的鼻梁。。。这种事情可比一个女孩被这个人强暴更恐怖,谁知道下次遭殃的会是谁。。。
“说谎可不好,我们习武之人,要敢作敢当!”陈耀祖转头想向赵天高求证,但那老头已经不省人事。
“不行!这孩子太危险了!”陈瑶盯着那微笑的婴儿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