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海只是哈哈大笑着,看着花正越看越喜欢,然后提议到:“既然我这个女婿见了长辈,这饭总不能不吃吧!”
“好啊好啊!姐夫,我和你说这顿饭我请!”花正在那里高兴地说着。他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喜欢还有敬佩。
不一会儿饭菜就送了上来,关山海狼吞虎咽地吃着,而花茜和花正都在慢条斯理地边吃边聊。花正似乎也感觉到他姐和他“姐夫”的关系不一般,想要问两句但这个“姐夫”没给机会,他是真的很饿!
花茜也是第一次见关山海这副模样,就像饿死鬼托生一样。
“你们两个也吃啊!你!完了不要走,我还有事!”关山海嘴里全是饭,鼓着两个腮帮子,说的时侯指了指花正。
花正放下筷子,问了句:“你说我吗?”
不过花茜这时侯注意到关山海有些不对劲,眼睛里充斥着血丝,他点了点头,扒拉了两口饭菜,咽掉嘴里的东西,放好筷子,然后就想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送我回房间!”
两人急忙扶住关山海。
“先送医院!”
“先送回家!”
两个人通时说道。
花茜说了一句:“听他的,送回房子里!”
花正也是想了想,便点了点头,便背着关山海放到了车上。
花茜也是第一次见到关山海这样,心中一块石头压在上面,她不由得踩了踩油门。
“姐,你很在乎他!”花正手一直捏在关山海的手腕处,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冷不丁说出这句话。
“不然今天我会带他来吗?”花茜没好气地怼道。
“他完全不知情?”花正皱着眉头,看着姐姐那副认真的模样,疑惑地问道。
“什么?”花茜焦急地看着红绿灯,有些烦躁地回了一句。
“就今天到底吃的是什么饭?”
花正就像个问题小子,脑袋里写记了十万个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就很奇怪,有些事他知道但他不会说!本来我想借这个机会让妈死心,可是谁能想到他给整了这么一出!”
花茜叹了口,但这样总让人心中隐隐有些不自在,花正听到这里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个奇怪的人,身上似乎有魔力一般。不过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喝醉了酒,全身软趴趴的。
到了地方,花正像背新娘子一样背着关山海上了楼,花茜也是急忙打开门,房间里两人的衣服胡乱扔在床上,这里似乎经历过一场大战。
“哟!”花正说了一句。
花茜急忙将衣服收拾到一边,揭开被子,说了句:“闭嘴,赶紧的!”
将关山海放在床上后,花茜贴心的盖好被子,花正若无其事地四处乱转,房子不大,就是一套简单的公寓。
一个小巧而温馨的客厅,浅灰色的沙发舒适地摆放着,搭配着柔软的抱枕,散发着一种慵懒的气息。一张舒适的大床占据了主要位置,黑色的床单和柔软的被子让人忍不住想要躺上去。床边的小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精致的台灯,床的一侧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新旧不一的书籍。
花正好奇地取出一本,翻了起来。
“但凡为人,凡心中所念、心中所想,皆在五官表现,凡细心观察,定能有所发现!”
花正一时间入了迷,点燃一支烟,抱着书坐在去沙发上。花茜将刚才归置到一起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瓶红酒,给自已倒了一杯,端着酒在那儿摇晃着酒杯,看着熟睡中的男人,又看一眼碍事的弟弟,叹了口气。
花正抬头看了一眼穿着睡衣的姐姐说道:“那我走?”
花茜把车钥匙丢给他说道:“你早给走了!”
花正接过车钥匙,把书放回原来的位置,说了一句“得嘞”便匆匆走了出去。
钻进被窝,感受着旁边身L散发出的热量,花茜不由得靠近,随着身L的靠近,一股淡淡的香味出现,花茜贪婪地闻着,跟小狗一样在那里嗅,她尝试着将手慢慢搭在了他的胸膛上,那种结实的感觉让她着迷,放在胸膛上的手一刻都不想分开。
随着花茜轻轻的蠕动,两人之间只有衣服隔着,她心里一股邪念正在慢慢升起,脸色通红,忍不住在关山海的额头亲了下去。
挪开被子,花茜就像一个小偷一样轻轻解开关山海的衬衫,透过背心,他看到一道很特别的伤口,伤口一直延伸到肚脐眼,肚脐眼上有一个奇怪的图案。
她拉过关山海的胳膊枕了上去,一只手抚摸着伤疤,在一股奇特的香味中,逐渐闭上了眼睛。
关山海迷迷糊糊地,这次他站在深渊里,伸手不见五指,他四处摸着,突然一只手猛然抓住他的脖子,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呼吸不上来,快要窒息的时侯,猛然睁开了眼睛。
那种窒息感还没有消失,看了一眼,一只雪白的胳膊正压在自已脖子上,他急忙挪开,这次大口呼吸着。
看着女人头发乱乱的,心头又是一惊,不过在看到自已还穿着衣服去,这才长舒一口。
休息一阵之后脑袋依旧生疼,他缓缓躺了下去,胳膊顺势伸到花茜的枕头下面,然后慢慢将她拥入怀中,又沉沉睡去。
两人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七点多,花正在外面实在饿的不行了,这才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后听到电话那头的吵闹声,识趣地挂掉了电话。然后走进了一家汉堡店,里面很吵,他一看,店员和一个顾客吵了起来,而在角落有两个人在那里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哦!原来这样啊!”他自言自语地说着,悄悄走了过去,绕到身后,慢慢把脸凑到两人脑袋之间,然后两人猛的转头,睁着大眼睛看着他,顿时被吓得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