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在手机上了闹钟,两个小时到,她便放下棋子,去楼上叫应淮序起来。
老爷子却拦住她,道;"让淮序多睡一会,咱们把这一局下完。"
南栀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油头结束这无聊的棋局,谁知道老爷子还不肯放她。
她笑嘻嘻的说:"我把应淮序叫起来,让他来指导我。"
"我不跟他下。"
"为什么"这弄得南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应奶奶适时出现,"你去叫他吧,我来下。"
应奶奶出马,老爷子便没了声。
南栀回到房间,应淮序睡的正熟。
她走到床边,叫了他一声,没什么反应,又用力推了推她。
应淮序略带烦躁的说:"瑶瑶,别闹。"
南栀一顿。
半晌,她察觉出应淮序似乎有点异样,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有一点烫。
她去找了额温枪过来,给他测了一下。
三十八度。
怪不得撑不住要休息,原来是发烧了。
南栀在药箱里翻了药出来,温柔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他皱眉,抓住南栀的手甩开。
脾气还挺大。
南栀把药放在床头,把退烧贴,往他脑袋上一贴。
应淮序立刻被冰的清醒了一瞬,他睁开眼,刚想骂人,在看清楚眼前人时,所有的脾气瞬间收住。
仿佛清醒过来,意识到了自己已经回到国内。
这里是和园。
他要去撕额头上的东西,被南栀摁住,"你发烧了。"
"是有一点低烧,用不着这个。我只要睡一会就会好。"
"吃过药吗"
"上飞机之前吃过。"
"既然病了,就在那边养好了再回来呗。"
应淮序:"这边有工作。"
南栀拉他起来喝水,笑说:"你这样不也没法工作吗。"
应淮序喝了半杯,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感觉不太舒服,睡也睡不着,这一路回来特别煎熬。
"我出差几天了"他问。
南栀:"一周有吗"
她不记得了。
应淮序笑了下,"十天。"
他的手压住了南栀放在床上的手,"有点想你了。"
他的眼睛里布着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