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听我的,一封休书,休了自己的妻子,咱们荣氏……”
话没说完,荣幼雪已经把手中的毛笔给丢了出去。
“你……爹,我就知道,谁让你去管我的事?
都快被你害死了!”
话音落下,人已经朝着外面跑去!
“香云,喊上福伯,备马车,去一趟青平县。”
荣禄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地的墨水,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直到女儿跑了出去,他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这么晚了,就算要去青平县,也要等明天才去吧?”
荣幼雪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生气的她已经坐上了马车。
福伯轻车熟路,一边赶着马车,一边扭头说道:“小姐,你爹又惹你生气了?”
一提到这个事,荣幼雪心情便不爽。
她掀开了车帘,用那埋怨的语气说道:“福伯,我的事情不是不让您说吗?
我爹是什么脾气您很清楚,这次被你们害惨了!”
福伯哈哈大笑,挥起鞭子,狠狠地在马屁股上打了一下,车速猛然提升。
“我也是被他烦得不行,就跟他提了一嘴,哪会想到他这么上心?
不过丫头,你这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一下自己的婚事了。”
荣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