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来的?”
大汉想挣扎,可对上那双清冷得不含任何情绪的眸子,又不敢了,只得乖乖回答。
“我们只是拿钱办事,不清楚具体安排我们来这里截人的是谁,跟我们联系的……似乎是一个佣人。”
“他撒谎!”助理直接拆穿他,“他之前就说了,他老板是程家人,还说程家在海城很有话语权,要是韦老敢不听,那就让韦老在海城待不下去!”
“程家?”阮星眠语气玩味,“派你们来的人,是程敬轩,还是程敬轩的父亲程海?”
大汉见谎言被拆,心虚地看了她一眼。
又听她精准说出了程家人的名字,而且语气听起来还相当熟稔,当即跪得笔直,“姑奶奶,是……是程敬轩。”
“他为什么要你们绑走韦老?”
“他说他之前几次三番跟韦老示好,结果韦老都不搭理他,所以他才出三百万让我们帮他把韦老请去见面,商量后续的合作事宜。可我没想到今天韦老不在车上,要是知道,我一定不会拦车。”
“嗯?”阮星眠加大了踩他肩膀的力度。
大汉疼得龇牙咧嘴,不敢有任何怨言,赶紧道:“以后我再也不敢跟您作对了,而且我还会叫所有我认识的人通通不接程家的单,请您放我一条生路!”
阮星眠看他还算识趣,这才松开了脚。
“多谢姑奶奶!”大汉顾不上揉肩膀,冲她磕了一个,就领着人要走。
“我让你们走了?”
阮星眠散漫恣意的嗓音一出,一群大汉顿时跟鹌鹑一样不敢再动。
为首的人脸皮一紧,巴巴回头追问,“姑奶奶,您还有什么吩咐?”
阮星眠慢悠悠地说,“做戏就要做全套,既然他让你们绑人,那人还是要绑的。”
那人吓得连连摆手,“不不,我们哪敢对您不敬,还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其他人也跟着点头,“对,我们哪敢啊!”
那个被掰折了手的老五,闻言更是一脸畏惧。
阮星眠精致的小脸微冷,“我让你绑我们了吗?”
“那……”为首的人刚出声就反应过来了,小心求证,“那姑奶奶,您的意思是让我绑程少?那怎么行?程少可是程家的少爷,要是得罪了程家,我以后……”
还怎么在海城混?
最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他就察觉到了阮星眠眼底的杀气,后背和脖子齐齐发凉。
他赶紧改口,“姑奶奶,我今晚就去把人给绑了,送到您面前来,任您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