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神色冷淡,没有将助手的话放在心上。
她看了看彩超,又给病人把了脉,反复两次后确定了病因,直接把针灸包拿出来。
“你要做什么!”
原本都不打算管她的医生,见她拿出了一堆大小不一的银针,气得声音都拔高了。
助手也怒斥道:“我们这里是
医生被她看得心底发毛,当即转身就要走。
“我让你们走了吗?”
清冷迫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医生不得不停下脚步,忌惮地看着已经开始在病人身上施针的年轻女生。
“你这种骗术可不在我的学习范围内,你逼着我们留下,我们也帮不了你。”
阮星眠冷然挑眉,“要你们留下,是要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中医到底是不是骗术。”
“你——”助手还想反驳,却被医生拦住,“她想要哗众取宠,耽误病人的黄金抢救时间,是她的事。真要论责,我们也能逃脱责任。”
毕竟这个女生是孟先生的人,真的撕破脸对他们也没好处。
两人都是高学历的医学人才,接诊过的病人也非常多,见过不少疑难杂症,像眼下这种胎心微弱的案例,他们都会从保护母体的角度出发,尽快处理。
像这个女生强求留住胎儿,伤害母体的事,他们是绝对不赞成的。
他们从头到尾都没想过,阮星眠能扭转局势。
可随着阮星眠的银针依次落下,病人原本不平稳的体征逐渐趋于平稳,甚至连微弱的胎心都出现了两次强有力的跳动。
刚才还认定阮星眠是骗子的两人齐齐一愣,脸上的不屑与轻视也凝固在了脸上。
在他们以为阮星眠还会把剩下的银针扎入病人体内时,她却开始收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