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仿佛一点武力值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着她的攻击,吃痛地绷紧身体。
双手紧紧攥住床单。
整个人疼到脸色又白了一圈。
“我……我就知道瞒不住你。”
阮星眠清冷的眸子一沉,“你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如果不是替他把脉,她根本不会发现。
裴子墨的额头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身体因为忍痛而微微颤抖。
“我是被陈子明割伤的,就是你在京大会议厅救我那次。”
阮星眠危险眯眼,“是吗?可我看你的伤很重,不像是割伤。”
“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伤口。反正包扎已经被你弄坏了,我还是要重新包扎。”
裴子墨疼得坐不住,却还是努力支撑自己。
阮星眠这才松开手,“不用,我来替你包扎。”
如果伤口是假的,她一眼就能识破。
裴子墨在她放手后松了一口气,虚脱般地靠在床头,“那就麻烦你了,只是我受伤的位置比较高,你……方便吗?”
阮星眠淡淡睨了他一眼,“没什么不方便,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复杂的多细胞生物体。”
裴子墨:“……”
阮星眠直接剪开了他的睡裤,一眼看到贴着医用胶布的伤口。
揭开胶布后她注意到伤口四周还发着炎,但伤口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