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任何保护,我自己就能保护我自己。”
姜堰的指尖微微一顿,这句话听起来没毛病,可他是跟阮星眠配合了好几年的人。
所以一下从这句话里得到了信息,她并不排斥与傅斯砚在一起,并且有信心应付那些人。
“老大,你并不需要成为任何人的附庸品,为什么要答应联姻?”
阮星眠沉默了。
脑海里突然闪现过了很多与傅斯砚相处的画面,以及他今晚说的话。
片刻后,她淡声道:“联姻也不代表我会成为谁的附庸品,或许我只是觉得跟傅斯砚联姻会很不错。至少,跟他待在一起时,我觉得很安宁。”
姜堰手里的杯子发出了轻微的脆裂声,杯子没碎,但里面的茶水也渗透出来,湿了他的手。
他一边拿纸擦拭,一边笑道:“可未必是他,不是吗?”
阮星眠斟酌了一下,“是,但也不是,不过你不用在意这件事,不管以后我会不会联姻,我依然是你的老大,你依然要为我办事。”
翌日。
阮星眠依约来到乔欣妍所在的医院为她治伤。
刚来到乔欣妍的病房门外,就看到门外已经守着好几个记者了。
见她一来,纷纷上前拿出话筒询问她。
“阮小姐,请问你这次是受程先生邀请来为她未婚妻,也就是你的妹妹看病,这是真的吗?”
“阮小姐,听闻程先生最早的未婚妻是你,但因为后来你要认祖归宗,觉得配不上他,所以才把他让给了你妹妹乔欣妍小姐,请问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