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不懂医术,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收集跟病毒有关的信息,并不知道弟兄们已经被病毒折磨到如此地步。
他攥紧拳头,恨声发誓。
“老子一定要把m6病毒的起源查清楚,看看到底是谁在这种缺德事!到时候给所有受苦的弟兄们报仇!”
阮星眠注意到自己把脉的这个病人手腕上有明显的自、残伤口,眼神陡然变得幽暗。
她迅速取出了随身带着的针包,极快地拔出数枚银针,接连扎入这人身上的穴位。
疼得满身冷汗的病人,当即止住了痛呼。
看清楚为他治病的是阮星眠,他恍惚中只觉得身在梦里,低声喃喃了一声,“老大……”
阮星眠目光坚定而认真,“别怕,你们都会好起来的。一定要撑住,知道吗?”
那人听到她熟悉的声音,死灰般的眸子一下子重新亮了起来。
真是老大?
不是做梦!
他虚弱而激动,攥紧拳头,用力地点头。
阮星眠接而吩咐基地医生,“按照我的手法,去给其他人施针!”
基地医生连忙跟着她一起施针。
充斥了整个确诊区的痛呼声一点点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都是对阮星眠和医生的感激。
虽然疼痛并没被完全消除,但已经在他们忍耐的范围之内了。
这让被病痛折磨得不成人样的他们,终于看到了一丝近在咫尺的希望。
阮星眠这次是有备而来,如今给每个人都把了脉,清楚了大家的具体情况,没有耽误立刻就开始配药。
她一头扎进了研究室,忙得脚不沾地。
姜堰虽帮不上忙,但一点也没闲着,跟着基地医生检查起了其他人的情况。
一个小时后,阮星眠拿着十个瓷瓶从研究室走了出来。
飞机一落地就连轴转,根本没来得及倒时差的她,身体已经很疲倦了,连带着脸色都比之前苍白不少。
但眼神却无比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