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是好事。
乔家是惯会作死的,也不知这座靠山还能靠得了几天?
目送她们的车离开后,站在傅斯砚身后的舒天明才轻叹道:“傅少,这位阮家四小姐挺有意思。今天这出戏要不是她推波助澜,根本不会那么好看。”
听他这么说,傅斯砚如山巅雪松的眉目微微一动,淡声道:“你看出来了。”
舒天明笑着点头,“当然了,你也早就看出来了吧?”
傅斯砚没否认。
舒天明摸了摸下巴,又道:“我感觉阮家四小姐应该是提前知道了,故意隐忍不发,就是想看这四人自己作死,可我猜不透她是怎么知道的。”
傅斯砚没说话,转动轮椅准备回别墅里。
龙伯赶紧上前帮他推,一边推一边道,“少爷,这位阮四小姐,似乎比那位越音小姐更有阮家家主的风范。”
傅斯砚淡淡警告,“龙伯,傅家家规不乱议旁人是非,你忘了?”
龙伯闻言,赶紧恭敬垂首,“少爷,是我僭越了。”
傅斯砚惜字如金,“下不为例。”
话落,他脑海不禁浮现那张恣意张扬的脸。
今后,阮家怕是要热闹了。
翌日,阮星眠三人启程回去。
路上,阮越音跟冯萱萱偷偷商议把罪名都推到阮星眠头上,并对好了口供。
阮星眠坐在副驾看她们窃窃私语,用脚趾头猜也知这两人不安好心。
冯萱萱抬头就看到阮星眠嘴角的冷笑,此刻没了傅斯砚,她说起话来自然无所顾忌,直接威胁:“阮星眠,你别以为你帮我要回支票就了不起,整件事的起因就是你不借钱给我才引发的!说到底还是你的错,等回去后我一定会让大伯父狠狠罚你!”
阮星眠平淡回眸,“哦?那你试试看吧。”
她就喜欢看这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还总爱放狠话的样子,真是蠢得可以。
冯萱萱还想说下去,阮越音伸手按住了她,小声提醒:“萱萱,小不忍则乱大谋,回去再说。”
冯萱萱这才悻悻闭嘴。
她倒要看看,阮星眠能得意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