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人不是他,是表叔。
谢湘湘一时气到手哆嗦,对孟大人跪下,要求严惩顾承彦。
事件太恶劣了,支白骥和母亲逼亲人毁他人清白不成反杀亲人,顾承彦宠妾灭妻,欲找他人毁妻子清白……
孟大人把顾伯聿打了十板子,老夫人被狠狠训斥一顿,顾承彦收监。
“把顾承彦和支家人关在一起,让老夫人去见一见支家人。”孟大人恼火地说,“支家人凶残,伯府人更可恶。”
老夫人哪里敢去见支家人?她哪里有脸去见他们?
但是,孟大人偏叫她去,架着她到监牢里支家人跟前。
支家人把老夫人骂得体无完肤,直骂得老夫人情绪激动,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支家人看见顾承彦关进来,愤怒像火山喷发,在牢里群殴顾承彦,男人打,女人咬。
顾承彦身上突出的部位几乎都不保,拼命求救,腿被打折,头被打破,鼻子豁了,耳朵失去半个。
打得差不多了,狱卒才姗姗来迟,把人关到隔壁去了。
支家人够不着打了,便没日没夜地咒骂。
案子简单,审理不难,支白骥是直接打死支白驹的凶手,要开刀问斩,支二舅母求见顾伯聿和老夫人。
两人去死牢见了支二舅母,支二舅母扑过来恳求:“大妹,你府里有一块免死金牌,只求大妹发善心,救白骥一命。你阿兄秋后问斩,白驹已经死了,白骥若再死,二房就死绝了。你救救娘家人吧,好歹留一条根。”
说完噗噗噗磕头。
老夫人心疼二阿兄一家,可是,免死金牌,伯府只有一块,还没暖热呢,就要用在娘家人身上吗?
“大妹,你行行好吧,我们一家如今的遭遇全拜伯府所赐。你搁着金牌,不就是关键时刻保命的吗?”
顾伯聿说:“二舅母,这丹书铁券是顾家的镇宅之宝,要动用铁券,需全族商量。”
支二舅母继续磕头,都快磕出脑浆子了。
顾伯聿回府,把顾永年也叫来,商议是否拿丹书铁券救支二舅母一伙人。
“支家不是咱们顾家人,丹书铁券是咱们顾家的荣耀。”顾永年说,“不能轻易用在外人身上。”
老夫人说:“他们不是外人啊,也是因彦儿才造成这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