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渐渐地,脸色苍白,眼里现出绝望。
低头,一语不发。
“支白驹,你死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影响。不如好好活着,做点有意义的事。”
支白驹摇头,脸色灰败:“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可以去揭发顾承彦,他品德卑劣,无耻之尤,支家唯利是图,恬不知耻!”
支白驹依旧摇头,这样的亲戚,这样的家庭,支白驹觉得即便活着也无力改变。
“你死都不怕,做点有意义的事怎么就不敢了?”
支白驹半晌说不出话来。
等了好久,圆圆都有点烦了,说:“男子汉大丈夫,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黏糊的?怪不得顾承彦选你来坑!”
支白驹听了这话,抬头问谢昭昭:“我该怎么办?我实在不愿意再见支家人。”
“那就选择与他们断绝关系,离开支家。”
“只要能和他们断绝关系,我可以去死!”
救了你,你还去死?
谢昭昭同他说了许久,子时末,支白驹鼓起勇气,焕发新的信心,敲响伯府慈恩院的门……
从伯府出去,支白驹不管不顾地回到北城支家人住的院子。
一进院子,窒息感迎面而来。
他的母亲、三婶,大伯母,……甚至支瑶瑶三姐妹,都没睡死,都在等着他。
母亲(顾少羽的支二舅母)急切地问支白驹:“成了?”
看着母亲脸上的急切之色,支白驹一直郁结的心忽然放下了。
“母亲,若我说没有成呢?”
母亲立即脸色变了:“怎么会不成?是安排上出了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