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受不了!
看着皇后哭泣,太子理也不理,站起来就走。
石秀一直在等他,正想笑着问他话,便看太子一改往日的喜怒不形于色,满脸布满怒气、伤悲和阴鸷。
石秀赶紧把马牵过来,太子一言不发,在宫门口骑上快马往府里赶。
石秀也赶紧跟上。
一路上太子一再快马加鞭,马儿惊扰了百姓、踩踏了百姓的摊子,他也不管,一口气回到太子府。
太子府大门口没有任何异常,进了府才看见整个府里一片悲戚。
谁来问安,他都不理,一口气跑到太子妃的院子,看到太子妃施莺莺形容枯槁,两眼无神,连太子回来,也没有反应。
“太子妃,怎么回事?”太子走过去,抓住施莺莺使劲地摇晃。
施莺莺好似受了惊吓,瞪大双眼,看了一会儿,确认是太子回来了,扑通跪在地上,喃喃地说:“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话落就昏了过去。
太子恼怒,抓了桌子上的一壶冰凉的茶水,直接倒在她脸上。
施莺莺被冷水一激,又醒过来。
太子掐着她的脖子,阴狠地说:“你别给孤搞那些装晕装疯的一套,不然孤把你母族都杀光!你好好给孤说说怎么回事,说不清楚那就去死!”
施莺莺被他的凶狠吓住了,又被他掐住脖子,全身颤抖,脸一会儿憋得发青。
施莺莺的贴身侍女跪下磕头恳求太子:“殿下,您先放开太子妃……”
太子松了手,吼道:“你们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说不清楚都活埋了。”
施莺莺咳嗽得捶胸拍肺,太子厌烦至极,一脚踹过去,骂了一声“废物”,对那个侍女说:“你,说!”
侍女哆哆嗦嗦把周文让、周文奋患天花、死前、死后的经过都细细地给太子说了一遍。
太子的双手握得咔咔作响,侍女吓得三魂散了七魄,趴地上一动都不敢动。
“这么说让儿和奋儿没了,父皇也没有下令追查是谁传染的?也没追究太医局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