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
“孤发誓……孤食言真的会变毛毛虫。”
沈江姩笑了笑,眼睛却红了,拉住他腰里佩玉摩挲,总之很缺乏安全感,她不懂他在豫东和夏承安的妹妹会发生什么,她说:“一个半时辰到了。你该走了。”
宋煜的心跳的好快,她把沈江姩抱的好紧好紧,莫非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真的,委身做妾,奔赴东宫,都是为了他,并不单单是为了小满,他当下心里不能清净,他说:
“不如,你同我走豫东,带上小满,我忙完,可带你们母女去洛阳白马寺拜佛。然后我们可以再去汴京看下隋堤,隋堤两岸种桃树、杨柳,冬日里光秃秃的树木没有叶子,也别有趣味。落夜,我们可以尝尝当地小吃汴京的灌汤包。”
沈江姩构想着白马寺,还有汴京的隋堤杨柳岸,还有灌汤包,她很憧憬。
可是她不能去。
因为她要趁宋煜不在家这段时间,去淮南,找回他的娘亲。
她要宋煜成为有娘疼的孩子。
再有,难道要和夏小姐一起游白马寺和隋堤杨柳岸么。
她虽然愿意为了宋煜做外室,可她还是觉得和他的未婚妻一起与他同游,好怪的,她接受不了,会觉得多余,尤其他那位小娇妻,比她小五六岁,她却要俯首称妾,她跋扈惯了,做不到伏低做小。
她最多安安静静的在青州,等他归家。
她说:“我不去豫东的。”
“为何呢?”
“小满还小,不方便赶路的。”
“你放心啦,孤会叫人看顾好小满的。”宋煜研读她的表情,不是不去凉州么,怎么将他刚热乎的心又冷了呢,如何不去豫东呢,她明明,明明二月才去青州兵营上工的。他简直被她的态度弄的心里七上八下。
“我不去豫东的。”沈江姩说,“有机会再去洛阳和汴州吧。谢谢你邀请我。”
“沈江姩……”
“不去。”
“谢谢你告诉我正月二十九归家使得。”宋煜的鼻梁渐渐酸了,“谢谢你做我一天的妻,陪我过了一天的日子,在这个午后,在新居里对我这样温柔以待,愿意为我做这样亲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