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贤面色难看,“守宫砂不在你就自缢赎罪,我妻子必须是处子。守宫砂若在,我这边只质问你要去给谁针灸,你这边说如何?”
沈江姩轻声道:“若守宫砂在,我要环儿过继到我膝下,做我的孩子,和大姐再无瓜葛,没有我准许不得相见,因为我觉得一个信口开河,污他人名声的女人,是不配为人母,环儿天资聪颖,我认为需要找个合格的母亲给他!而我自认可以胜任。”
尤氏面露慌色,“芸郎,不要答应她!我怀胎十月。。。”
沈江姩轻笑,“怀胎十月属实艰辛,你不答应也可以。那么就不要与我验身了。这几日我有没有出去苟且,有没有偷人,大家也都去猜吧。难受的是你们,不是我。”
尤氏真的很想趁此机会一举除掉沈江姩,名正言顺的坐上周夫人的位子,可是如果验身后是清白的,那么自己会失去儿子的抚养权,失去自己吸引芸郎的法宝。
她很犹豫,在争夺男人还是为了儿子而放弃除去沈江姩的机会间挣扎。
终于,尤氏选择争夺男人,而拿儿子赌一把,毕竟儿子只是绑住芸郎的工具。
“弟妹这是和大家打心理战,以为我为了孩子决计不会叫芸郎验你。你想蒙混过去,叫芸郎蒙受奇耻大辱,做你春秋大梦!我豁出去不要这儿子,也要揭穿你的丑陋面孔,我为的是周家的声誉!”
周环望着母亲,瞳孔收缩,随即缓缓低下头,母亲为了夺取父亲宠爱,选择放弃了他,他才八岁,为什么母亲这般满眼里只有那个不接他们入府的男人呢,环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母亲为什么生下他却不善待他呢。
翁氏也满是不悦,“不能叫她耍小聪明蒙混过去!芸郎,去验明她是否贞洁还在!若是不在,哼,只怕她自己也羞的三尺白绫交代过去!”
周芸贤朝着沈江姩望过去,沈江姩也看着他。
他记起曾经多少个日夜她挑灯伴读,红袖添香。
她记起他剑柄逼在她父亲伤口逼供,也记起他叫她淋雪归家,也记起她找小狗那个雪夜,他在尤氏屋内过夜。
周芸贤说,“跟我进卧房一下。”
沈江姩说,“好。”
其余众人均等在外厅。
进到卧房。
周芸贤书儒的面颊有着薄怒,妻子消失三天,以及妻子说谎去给丽姐针灸却没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