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江姩给跪的颇为不好意思。
沈江姩医者习惯想给他搭下脉看看精神状态,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是不理解但尊重吧,“可以了,起身吧,将军,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多少不矜贵了。以后见面别和我说话。大家不认识,下次你再不尊不重,我就背后扎小人诅咒你全家了,这次就算了。”
“。。。。。。”燕青立起身来,走远了,还回头盯沈江姩一眼,这女子什么都没有,还这么拽,这是置生死于度外,什么都不在乎了么,的确和旁的女子颇有些不同之处,有那种同归于尽的气魄。
雪下的极大。
那个词一时想不起来。
形容雪特别大的,大片大片落下那种。
就是那个词,画本子里形容主人公凄凄惨惨戚戚心境下,萧索的天气。
想起来了。
鹅毛大雪。
沈江姩绣鞋踩在雪里,积雪到了她小腿肚子,棉裤偎着肌肤的地方雪化了,绣鞋和裤腿是湿的,她冻得打哆嗦,鼻尖好红。
-你来着月信肚子疼着给我走回去,长个记性-
-给你一个教训,下次你便不敢说谎了-
又记起娘说,宝宝儿你不是不知道名声对女人多么重要。
沈江姩搓着手,手上有宋煜给包扎的纱布,她给解开,将纱布小心地埋在积雪里,直到看不见那些纱布。
结束了,留着这丝念想做什么,以后她不会给他看笑话了,她会假装自己过得很幸福,婚姻美满那种。别想玩弄她,是她不要的他,他不会还想扳回一局吧。
“周夫人!”
正行走,便听前面一辆豪华大马车内响起一声女子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