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饮了些,随即他在她还没将茶水咽下时,亲上她,吃她口中茶水,他说:“还闹不闹了?半个月没收拾你,和我无理取闹。”
沈江姩颇为羞赧的摇了摇头,“我和你一人一半,出钱买处宅子,我和孩子住。你有时间就来看看。”
“不用你出钱。”宋煜顿了顿,“你给我明确一下,是打算跟孤过日子是么?以后不会再反悔了吧。”
“不会反悔。”沈江姩颔首,“宋煜,我这些年并没有忘记你,我希望在不给你添麻烦的情况下,关心你,陪伴你,跟着你,补偿你,你外面的事我不过问,你也不必说。这孩子我自己养,不会给邱梦养在膝下的。”
宋煜把腿伸了伸,沈江姩帮他揉着跪青的膝盖,他说:“不会添麻烦。”
沈江姩献宝似的将买的核桃酥拿来宋煜跟前,递到宋煜手边,“在皇后那里你没吃到这点心,我在街上买了些,银针试过了,安全的,孩儿他爹,你尝尝,你所喜欢,我日日排队给你买。”
宋煜捏起一块核桃酥,牙齿咬了些,点头道:“味道挺好,你也尝尝。”
沈江姩拿起一块,便仅穿了亵衣散着长发吃着一块核桃酥。
宋煜吃了两口,便将核桃酥搁在点心袋子里,他沉声道:“困了,我睡会儿。”
“哦,好。”沈江姩说。
宋煜原说要睡,但他突然掀被角起身,回身帮她盖好被子,他走去窗边,手撑在窗棂,许久问道:“你是由于怀孕了,所以为了孩子和孤王过日子吗?”
“不完全是的。我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照顾你,关心你。但也是希望可以给孩子父母的关爱。”沈江姩诚然道。
“确实,父亲和母亲对孩子很重要,不能缺席。”宋煜道。
“宋煜,你怎么了?”沈江姩蹙眉,“我怀孕了,你不开心吗?”
宋煜从他退下的衣裳衣襟里拿出那药瓶,“我因为身体原因,长期服药,尤其镇痛药,里头含乌头,虽然祛湿止痛,但是有毒。我若不停药,并不适合要孩子,会致畸。”
“什么意思?”
“所以,我和你同房一直吃着避子药的。你可能记错日子了,我不是孩子父亲。”
沈江姩心中狠狠一剜,“什么?你吃着避子药的?”
“你和周芸贤也有过是吧?”宋煜的手做颤,拿出心疾腰压在舌根二粒,“是那个他用册子教你服侍孤王的夜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