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忍着怒意,没什么情绪地说:“事情做得太绝的明明是你们。”
楚砚儒见软的不行,来硬的,“不肯放锁锁是吧?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苏婳气极反笑,“你打算怎么个翻脸无情法?”
“你修复古画,里面肯定有不少猫腻吧?你账户经常有大笔资金流动,涉嫌洗钱,只要我细查,一定能查出马脚。金额巨大,够你在牢里蹲一辈子了。”
苏婳连连冷笑。
看啊,这就是她的生父,竟这般无耻!
难怪楚锁锁是那种货色呢。
上梁不正,下梁歪。
偏偏他们还觉得自己挺对。
闻言,陆砚书长身玉立走过来,一言不发,扬起手,照着楚砚儒的脸就是一耳光。
“啪!”
一声脆响!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楚砚儒猝不及防,没躲开,硬生生挨了这一耳光,就很生气。
他捂着脸怒道:“你有病吧?无缘无故地动手打什么人?”
陆砚书冷冷道:“打你还是轻的,苏婳是我女儿,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试试。”
楚砚儒不理他,转而威胁苏婳,“递句话给顾北弦,放了锁锁,否则你就等着进去陪锁锁吧。”
苏婳忍不住想抽他。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就朝楚砚儒脸上招呼。
这次楚砚儒早有防备。
他一把抓住苏婳的手腕,“小丫头,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陆砚书刚要动手,忽然一道身影闪电般冲过来!
照着楚砚儒的脸就是一顿狂抓!
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那道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华琴婉!
她情绪狂躁,不受控制,十根手指在楚砚儒脸上疯狂地挠着抓着。
护士过来拉都拉不开。
楚砚儒抓着她的手腕,想从自己脸上拉开。
可是发起神经来的人,力大无穷,毫无章法,不是正常人所能比的。
楚砚儒被抓得疼得嗷嗷直叫,嘴里大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快放开我!”
陆砚书怕楚砚儒伤到华琴婉,扯了保镖脖子上的领带,和保镖联手把他的手腕绑起来,别到背后。
楚砚儒又用脚去踢华琴婉。
陆砚书吩咐保镖把他的腿也绑起来。
没多久,楚砚儒就被华琴婉抓得满脸是血,脖子和手腕上也是道道血痕。
华琴婉不只用手抓,还用嘴咬他。
楚砚儒疼得破口大骂:“疯子!你们全是疯子!”
苏婳清清冷冷一笑,拿起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一把匕首,对楚砚儒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你等着吧。”
话音刚落,她把匕首递给了华琴婉。
楚砚儒盯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面色一瞬间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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