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忠难以置信,他引以为傲的覆土诀被一柄木剑轻易击碎。
而阮嫣儿青觞剑点在他肩头,露出迷人的微笑:“受教了。”
费忠回过神来,心头悸动,突然觉得输了也不坏。
他脸上有些烫,却并非因为胜败,微微低头憨厚道:“是我输了,阮姑娘剑法精湛,心服口服。”
顿时会场掌声雷动。
“阮店主人美,剑法更是漂亮!”
“覆土诀可是问尘宗拿手好戏,阮姑娘的神通至少得地阶上品了吧?”
天阶席位,蓝咏初连连赞叹道:“这剑招轻盈如竹影婆娑,柔中带刚,藏锋于灵动!”
“清漪剑尊,这剑法莫非是贵宗不传之秘?”
“是啊,我等都不曾见过,敢问此神通究竟是……?”
叶清漪也茫然,阮嫣儿掐的诀的确是清虚宗的竹笙印,但后续剑法并非出自宗门。
她看向远处唐墨和黎未晞……
墨儿离了宗,真的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这认知令她慌乱无措,生出一个令她苦楚不已的想法:或许十年前开始,他就从不需要她们。
他自己便能过得很好,甚至不久后的将来,她这清漪剑尊也得仰望。
“剑尊阁下,您怎么了,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本尊无事。”叶清漪强撑端庄,嗓音沙哑,“这并非我宗剑法。”
众人相当惊讶。
又是白露丹阁教的?!
不是据传唐墨不擅剑吗?
阮嫣儿转身刚下台,准备去找师父师娘,身后便传来有些着急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