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多久,他就将灵石补上了,她想着就是欠教训,都是偷懒的借口。
可唐墨从始至终没有解释半个字。
叶璃猛然发觉,他这个人好像总是做的比说的多,可越到后面话越少。
叶荷也同时想起,有回她看上了好东西,当场让唐墨掏钱,可他却说最近紧,能不能下月再买。
可她那时觉得脸都被他丢尽了,话都当众说出口他却付不起钱,摔了他刚给自己买的糖葫芦扭头就走,三天没有理他。
唐墨好像总是只穿那一件炼丹袍的。
她们离远点,嫌弃地问他为什么不换勤快点,天天一身药灰也不嫌脏。
可这么多年她们总有新衣服穿,很少重样。
她们站在街上久久未动,一言不发,再次习惯性找起借口,去想他的不好,让自己在道德高点站住脚。
叶荷想起前几天唐墨和那女孩联合欺负她,他还第一次打了她。
可似乎是她先说的过分了,他最初没搭理的。
叶璃也想起昨天,唐墨起初同样不曾理会。
是她不依不饶,也是她先动手……
二人又不约而同想到唐墨退宗那天。
是她叶璃先踢他有伤的丹田,是阿荷在一边拱火暗讽。
可是他骂得那么难听!
两女刚一激动,却又同时怔住。
她们曾骂过更难听的,只因为他说“可是”或者“能不能”,而她们不想听他找借口。
所以唐墨终于忍不住走了。
那天他走得太干脆,一步都没停。
良久,叶璃回了神,她望着熙攘的大街轻问:“我们是不是…对他有些过分,才逼走他?”。
“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