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兆良点头。
阮星眠顺势这才将自己对钱向梅的怀疑以及查到了她与苏谦文之间的纠葛告诉了他们,却隐瞒了两人在十九年前榆城第七人民医院大火里的角色。
“目前就查到这么多,苏谦文与她之间有没有更进一步的关系,还有待查证。”
阮兆良听后,立刻就察觉到了关键处,“苏谦文是怎么在海城搭建起这条业务线的?他们输送出去的人都被安置在了哪里?海城的苏谦文还挖走后,他们在海城还有其他眼线吗?会不会过段时间,这些人又卷土重来?”
孟蕴秀也认同地附和,“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外,这种暴利的业务线都是不止一个对接人的,他们会避风头却不会放弃这个市场。眠眠,海城这么不安全,我实在不放心你跟音音在这里上学?要不然妈妈帮你们安排一下,你们都回京都上学好不好?”
这种意外,她没有办法承受第二次。
这次凑巧他们在这里,要是他们在京都,两姐妹遇到这种事,她怕是要急死。
阮兆良也有这个想法,之前把眠眠安排在这里,是因为她学历不够,如今眠眠那么优秀,别说京都的院校可以随便挑,只要她想不上学也不是不行。
“爸妈,这件事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们。”
阮星眠之前是没回京都的计划,但之前帮傅斯砚破译加密系统时收到了对方的问候,她感觉对方的主场很有可能转移到京都了。
而且下半年京都那边,她也有其他计划。
所以她没有立刻拒绝。
“阮先生,阮太太,四小姐,阮小姐回来了,但她看起来不太好,而且……”
管家跑到门口,跟几人汇报,话还没说完,一身狼狈的阮越音就冲进来了。
她头发凌乱,蝴蝶结的衬衣也被扯破,连带着裤子也布满灰尘。
看起来像是被人狠狠虐待过似的。
“爸,妈……”
她刚开口,就忍不住开始哽咽,甚至身体还在轻微发抖。
孟蕴秀虽然之前对她有些失望,可见到她这副惨样,也顾不上计较,立刻关心问道:“音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阮越音抱住自己,没有往下说,而是用眼睛瞄阮星眠。
阮兆良立刻明白了,“音音,带走你的人我们已经查到了,是你们南大一名叫钱向梅的老师。她带走你,应该是想利用你来威胁我们,不让我们去查她的底细。”
“爸!”阮越音没想到自己的暗示没有引得父母质问阮星眠,反而把钱老师拉下水了,立刻反驳,“不是钱老师带我走的,她只是让我去送她,真正害我的人是——”
她愤愤地瞪着阮星眠,正要说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