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看着他憔悴的样子,还有心给她和母亲买早餐,心里一阵心疼。
面对沈月如的责问,他不停地维护自己,心里不感动是假。
喝了一口粥,林溪摇了摇头,她怎么又犯病了。
她在狗男人身上栽的还少吗?
沈易则看她不说话,默默地吃着饭,低声叫了一声,“林溪。。。。。。”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林溪没有接话,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林溪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狗东西又是送吃的,又是维护她,是不是就是为了贾兰?
。。。。。。
沈易则到梁如梅病房的时候,楚欣宜正在哭,看到沈易则哭得更伤心。
颤巍巍抽泣着,迎了过去,“易则,对不起,我没想到我妈会这么做。她是一时糊涂,你别跟她计较好不好,她这辈子已经够苦了,不要让她晚年在监狱里度过好吗?”
沈易则为难的神色楚欣宜瞬间明白,她哭得更伤心,“林溪不同意是不是,我去求她,让我怎么样都可以?易则,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是你们之间的障碍,若是我的存在让她不舒服,我带着我妈离你远远的好不好?求求你了,别让她坐牢,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易则,别对我们这么残忍好吗?”
楚欣宜的话像一把无形的刀,插在沈易则心里,她们母女心里的苦,因他而起。若贾兰再因他而去坐牢,那他成了什么人,他的后半辈子该怎么过?
沈易则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我不会让阿姨有事的,放心吧!”
听沈易则这么说,楚欣宜哭声渐渐停止,红着眼睛轻声说了句:“谢谢!”
医生过来查房,见贾兰还没有醒,有些担忧,按说应该醒了。
“家属,你们试着叫叫她,这个时候该醒了呀。”
楚欣宜脸上一惊,疾步走到病床边,急声喊道,“妈,妈?”
沈易则也一脸担忧地跟了过去,见贾兰没有任何反应,心里一紧。
“医生,昨晚不是说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昏厥吗?”
“我也很奇怪,但从脑部CT上来看,确实没有什么损伤,现在这种现象确实也出乎我的预料。”
医生很纳闷,他刚刚查看了各项指标也没什么异常的,实在很难解释。
“患者有抑郁症,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对脑神经也会有所损伤,我们再观察观察。”
楚欣宜刚刚止住的哭泣声,此刻又开始响起。
沈易则心里也很乱,他不希望贾兰有事,这样他欠她们的就更还不清了。
楚欣宜肝肠寸断的哭泣声,他听不下去,脚步沉重地走出了病房。
他回到林溪那里,神色凝重。
林溪看他这样子,以为是在贾兰那里遭了冷眼,也就没有搭理他。
沈易则颓然在沙发上坐下,语气沉重,“林溪,贾利军强奸未遂,我不打算起诉贾兰的教唆之罪,也希望你不要追究。”
林溪瞥了他一眼,这话终于说出来了,楚欣宜的母亲,他怎么可能会让她晚年在监狱里度过。再说了若是传出去,楚欣宜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沈总,这是已经答应了人家,过来通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