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于桂香,刘红军去看了一眼两只狼崽,很好,刚刚他泡的麦乳精,已经被两只狼崽喝光。
愿意吃东西就好,这就代表着能养活。
喂养狼崽,最怕的就是不肯吃东西。
好在,狼这种生物,生命力非常的顽强,还算是比较好养活。
刘红军琢磨着,回头去队里找点羊奶来喂养两只狼崽。
还不等刘红军去找羊奶,第二天中午,钱胜利牵着一条纯白色蒙细猎犬,手里抱着一个木头箱子,走进刘红军的小院。
“红军兄弟!在家吗?”
“在家呢!胜利大哥来了?快屋里坐!”刘红军从屋里出来,招呼着钱胜利。
“不进去了!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钱胜利咧嘴笑着说道。
“胜利大哥,你这是····”刘红军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是又不敢确定,试探着问道。
“哈哈!说来也巧,昨天晚上,我家你嫂子,告诉我,说她娘家叔伯哥哥的大舅子,就是柳树屯李大疤瘌。
李大疤瘌前几天晚上值班的时候,让野猪给撅了,人虽然救回来了,可是以后没办法跑山。
家里的猎犬准备出手。
这不,我早上安排完工作,就赶去了柳树屯!
这条狗,是李大疤瘌的头狗,叫白妞!是一条正宗蒙细!
这白妞出了名的趟子远,口狠!
能认狼,野猪,黑瞎子,狍子,大个子。
一条狗就能和野狼搏斗。
箱子里是白妞的孩子,一共还有四条小狗崽!
都是李大疤瘌精挑细选留下来,准备接班的狗。”钱胜利兴奋的对刘红军讲解着事情经过。
“胜利大哥,这李大疤瘌受伤很严重?”刘红军没有问狗的事,而是问起来李大疤瘌的情况。
太平沟十八屯,说近也不近,相互之间都隔着十好几公里,好几个山头,说远也不算远,十八屯互相结亲,论起来都能论上亲戚关系。
刘红军虽然是外来户,可也听说过李大疤瘌,确实是一个好炮手。
“嗯!腿折了,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得一瘸一拐的,没办法跑山。
这才想着把手里的狗过手。”钱胜利叹了口气道。
“唉!”刘红军叹了口气,低头去看箱子里的小狗崽,至于白妞不用再看,是一条好狗。
肩高足有八十多公分,能有一百来斤,胸宽背阔,四肢粗壮且修长,头不是很大,但是嘴很大,森白的牙齿,吐着舌头,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哪怕是到了陌生的环境,也没有乱嚎乱叫。
这样的狗,一看就知道是条好狗,毛色光滑油亮,看得出李大疤瘌是很用心的照顾它。
至于狗身上的那些疤痕,那都是猎犬的功勋章。
最关键是毛色,纯白色在内蒙那边有着特殊的意义,象征着祥瑞。
另外,据说二郎神的哮天犬就是一条纯白色的细狗。
刘红军更加关心的是,钱胜利怀里木箱子的小狗崽。
“胜利大哥,你看看,这光说话了,快把木箱子放下,抱着多沉啊!”
“对,对!光顾着说话了!”钱胜利这才反应过来,这木箱子抱着可是不轻快。
箱子里的四只小狗崽,大约三四个星期的样子,刚刚睁开眼,刘红军伸手进去。
四只小狗崽,齐齐发出嘶鸣,先是往后退缩,然后其中一只纯白色的小狗崽,猛的一蹿,张口咬向刘红军的手掌。
纯白狗崽,一动,其他三只小狗崽,也跟着扑了上来,嘴里还发出稚嫩的叫声。
刘红军心中一喜,真是好狗。
尤其是那只白色狗崽,更是一条头狗的好苗子。
“怎么样?这只白色狗崽,将来绝对是一条好头狗。”钱胜利咧嘴笑着说道。
“是挺好!”刘红军点点头。
也没有问这五条狗花了多少钱,之前他把熊罴的熊胆交给钱胜利,就说明了,不用分他钱,给他淘换几条狗就行。
那枚熊胆,可是铜胆,虽然熊罴的胆不如黑瞎子的胆值钱,可是按照现在的价格来算,也能值七八百块钱。
买这一大四小五条狗,最多也就是二百块钱。
按照山里的规矩,熊胆应该分成五份,他贡献最大,占两份,钱胜利一份,钱胜利的头狗黑虎一份,桂花婶占一分。
他那两份的钱,足够买下这五条狗的。
“胜利大哥,你帮忙给李大疤瘌捎个信,就说我这里有办法治他的腿伤,能够让他的腿不会留下后遗症。
别的不敢保证,最起码以后走路不会一瘸一拐的。”刘红军一边逗着小狗崽,一边对钱胜利说道。
“红军兄弟,你还有这本事?”“胜利大哥,我家的医术算是半路出家,可我们以前是练武的,别的不敢保证,这跌打损伤还是敢打包票的。”刘红军笑着说道。
“行!那我回头让人给李大疤瘌捎个话!便宜这老小子了,要他几条狗,还给我叽叽哇哇的。”听说刘红军能治,钱胜利也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