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豆腐渣,你还很高兴吗?只要脑子没水,就能看出云棠不对劲,就为了和我作对,你连脑子也不要?”
贤妃瞪大眼睛,指着江善的手颤抖:“你——”
盛元帝抱拳抵唇轻咳一声,太后也悄悄转开目光。
显然,太后已经回过神来,诚如熙贵妃所言,云棠的不对劲,有眼睛都能看出来,她刚才还真差点被贤妃给绕进去。
见皇帝和太后,没有为她开口的意思,贤妃不甘心的唤道:“陛下,您看贵妃娘娘,她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我不活了!”
说谁没脑子,她才没脑子呢!
盛元帝放下手,淡淡道:“你别惹她。”
我惹她?
贤妃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确定皇帝没有说反对象,整个人如在寒风中般冷的抖起来。
见贤妃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太后出来打圆场:“好了,贤妃也是好心,还是先说正事吧。”
刚好,陈忠保与吴嬷嬷,捧着东西进来了。
“陛下,太后娘娘,这是在云棠房里找出来的。”
同样的一匣子首饰,数张银票,还有小荷包的碎银子。
太后拿起两张银票,吴嬷嬷在旁边说:“奴婢瞧了,这些银票与那位流春姑娘房里搜出来的,都是同一个钱庄的。”
“你一月俸禄三两银子,这些银票是谁给你的?”太后直接问道。
云棠身体绷紧,拘谨回道:“这些都是奴婢从家里带进来的。。。。。。”
“是吗?”太后没耐心再听她后面的话,语气严肃道:“你最好想清楚,哀家不介意使人,去你家里问一问,如若事情有出入,你知道该是什么下场!”
她拿起一枚鎏金的簪子,这是京城最新的式样,也是最普遍的样式,上调镂空番莲花纹路,簪头镶米粒大小珍珠,以作点缀。
云棠挣扎的心思,在太后威严的眼神中,一点点破碎开来。
她闭了闭眼睛,面上柔弱不见,换上明显的愤恨,“没人指使奴婢,是奴婢看不惯熙贵妃,都是她,要不是因为她,我现在早已是陛下的妃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