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冤枉啊,请陛下明断!”
朱纯臣更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能够位列朝堂的,都是一些修炼成精的人物。
很多大臣已经看出,这件事当中有蹊跷。
光时亨,这是被人给坑了啊!
用墨鱼汁写字,过上几天,字迹就会自动消失。
这个法子,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秘术,很多人都知道。
只是光时亨显然不曾想过,堂堂国公爷,会用这种法子来骗自己一个言官?
他又当众说了那些话。
朱重茂又指证他派人教唆。
即使是跳进黄河,也没法洗清了。
成国公朱纯臣,显然也是被人给坑了。
他甚至有可能不知情。
只是他的儿子让人用火药去炸忠烈祠,这可是实锤。
百口莫辩!
“是谁坑了他们?”
很多大臣心中,浮现出巨大的疑惑。
答案其实很明确了。
坑他们的人,自然是从中获利的那个。
除了云逍子,还能有谁?
大臣们想透了其中的关节。
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自尾椎骨向上蹿起。
心思如此缜密,算计如此精妙。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哪里像是一个,不到弱冠之年的道士的手笔?
妖孽!
这一次,不仅是光时亨和朱纯臣药丸。
光时亨这番对云逍子的弹劾,同时也是东林党最后的反扑。
经过这次沉重打击,以后朝堂上,哪里还有东林党人的立足之地?
有了朱纯臣这个榜样,勋贵们还有谁敢去触碰云逍子?
大明的朝堂,这是要变天了啊!
“你们都冤枉,唯独只有云逍子不冤枉,对吧?”
“忠烈祠爆炸一案,又是谁做的?”
“构陷弹劾云逍子,欲置他于死地,又是谁指使的?”
崇祯的语气变得冰冷,杀气凌然,让大臣们一阵不寒而栗。
“朱纯臣,怂恿言官,构陷忠良,又纵子炸毁忠烈祠,太庙震动,百姓惊惶。”
“夺去国公爵位,交由宗人府论罪!”
朱纯臣绝望地闭上眼睛。
“光时亨,身为言官,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罪加一等。”
“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