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两人一起查看了东库房,满满一库房的兵器,现在竟然全消失不见了。
谢知府心有狐疑,更多的是震惊。
接下来,牧光崇领着谢知府看了西库房、厨房、粮仓。
一路看下来,东库房空,西库房空,厨房空,粮仓空,谢知府看了之后,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全都空空如也。
这都是真的吗,一夜之间,牧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他为官数十载,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谢知府冷涔涟涟,很是头疼,牧光崇找他来,是想让他查案,他怎么查案,没有一点线索,毫无头绪,他怎么去查案。
看完之后,两人到了牧府的书房落座,谢知府刚想说什么,牧光崇懊恼的说道,“不瞒谢大人,昨天夜里,我府上还出了一摊子丢脸的事。”
谢知府忙问,“府上还有何事?”
牧光崇将管家和八姨太偷情的事说了一下。
谢知府试着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确定是府上的管家。”
谢知府之所以这样问,因为他觉得谢管家做不出来偷物又偷情的事。
平常他到了牧府,管家礼数周到,本本分分,规规矩矩,很是殷勤。
牧光崇黑着脸闷声说道,“我亲眼所见。”
听牧光崇如此说,谢知府咽下去想说的话。
沉闷了一会儿,牧光崇说道,“看来五日之后去不了京城。”
打造的兵器全都不见了,他怎么去京城见靳相,如果他将牧府发生的事说与靳相听,靳相不但不相信,还会认为他有其它的想法。
谢知府摆着一张苦瓜脸,“那怎么办?”
他依赖着靳相这棵大树,有靳相这层关系,这些年来,他与牧府结交甚密。
他暗自思忖,东库房内那座假山上的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寓意着此事不可为。京城关系错综复杂,他还要继续跟着趟这些浑水吗。
谢知府正在想着,牧光崇又说道,“查案之事还需劳烦大人。”
谢知府马上说道,“管家现在何处,待回到府衙,即刻命人将犯人收押大牢。”
牧光崇说道,“他犯了府规,我命人对他抽了鞭子,现在已经晕死过去,大人命人带走即可。”
谢知府正要起身回府,牧光崇张口说道,“请大人帮个忙。”
谢知府又坐下,“哦,请说。”
大过年的,牧府上下百十口人,一口吃的都没有了,牧光崇犹豫着,有点张不开口。
半天,牧光崇叹道,“唉,厨房里的食材……。”
谢知府马上明白了牧光崇的意思,“我府上的粮食还有一些,过年时采买的食材也多,一会儿让人送到府上。”
牧光崇只好说道,“多谢了,大人对牧府的恩德,牧府没齿不忘。”
元宵节之前,有的商铺不开门营业,好多食材有银子也买不到。
谢知府离开牧府,从暗道回了谢府。
回到谢府,他还是不敢相信,不禁连连摇头,自言自语,“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太离奇了,真是太奇怪了。”
谢府只有一个小库房,心头一动,他快步走到库房,打开门看了一下,还好,他库房里的东西完好无损。
谢知府松了一口气,先是让人给牧府送了一些食材,然后,赶到府衙,命衙役将牧府的管家收押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