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爷发怒了,家仆壮着胆子,抬头看着牧光崇,说话也不结巴了,“老爷,您快去看看吧,管家他在八姨太房间里,管家和八姨太还没有起床。”
此时,八姨太的院子里已经围满了人,日上三竿了,管家和八姨太还没有睡醒。
从早上到现在,没人做饭,没人清扫,家仆们神情慌乱,整个牧府是乌烟瘴气,一通乱遭遭。
早有丫鬟婆子给夫人说了此事,夫人听了八姨太与管家偷情的事,冷眼处之,对此事置之不理,老爷有八个姨太太,争风吃醋的事她管不过来,早就不管那么多了。
夫人已经得知,府上的两个库房,一夜之间,全都空空如也,哼,如今,她看好自己的小金库才最重要。
至于那对奸妇淫妇,自作自受,已经为天下人所不耻,狗男女不得好死,自刨坟墓往里跳,谁也拦不住,还是交给老爷自己看着办吧。
牧光崇听完,头顶上出现绿色大草原,他顿时血往上涌,直冲脑门,差点当场猝死,咬牙切齿道,“畜牲,贱人!”
转头对家仆吼叫,“拿鞭子,施家法。”
两大库房都被清空,牧光崇,他整个人已经不好了,又碰到管家和八姨太偷情的事,他的内心开始抓狂。
“是,老爷,奴才这就去拿鞭子。”有个家仆跑着去拿鞭子。
牧光崇阴沉着老脸,怒冲冲的领着众家仆去了八姨太的院子。
院子里围满了看热闹的仆人丫鬟。
牧光崇顿时气爆,他这张老脸,真是让这对狗男女给丢尽了。
两个家仆已经拿来了鞭子。
牧光崇黑着脸走进八姨太的房间,看着床上还在呼呼睡觉的狗男女,他气不打一处来,吼叫着,“来人,施家法。”
听他吼叫这一嗓子,管家和八姨太同时都醒了过来。
醒来之后,瞧见一屋子的人,“啊……”八姨太吓的花容失色,一声尖叫,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
八姨太的尖叫声,吓的管家一个激灵,看到牧光崇站在床前,他更是吓的抖如筛糠,“老爷,小的……昨天晚上,小的……”
“不知死活的狗男女。”牧光崇的牙缝里恶狠狠的挤出几个字,狂吼着,“施家法,狠狠的打。”
两个家仆不由分说,走上前,一把将衣衫不整的管家拽到地上,用鞭子狠狠抽了起来,随着鞭子落下,管家顿时一阵哀嚎。
接着,又是八姨太刺耳的尖叫声。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没了声音。
院子里围观的人变了脸色。
“没声音了,不会是打死了吧?”
“活该,一对狗男女。”
“臭不要脸,奸妇淫妇。”
“自找的,打死活该。”
……
两个施家法的家仆上前对牧光崇说道,“老爷,管家和八姨太都晕过去了。”
牧光崇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咬牙说道,“这个房间给我仔细搜。”
两个家仆开始在八姨太的房间里翻箱倒柜,一通乱翻,找出了两个箱子。
打开一看,两个家仆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唉,自作孽,不可活。
“老爷,小的搜到两个箱子。”两个家仆将两个箱子抬了过来。
牧光崇斜眼一看,一箱子金子银锭,一箱子珠宝首饰。
八姨太是歌妓出身,是牧光崇最宠的妾室,平时他也赏些金银珠宝首饰,但是绝对没有这么多。
管家在府上服侍数年,没有出过一丝差错,深得牧光崇的信任,一直掌管着两个库房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