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说一边吃着苹果,然后对迟溪说,“迟溪,这个苹果好吃,下次还买这种!”
“得嘞!”迟溪在另一头应着。
然后我继续对电话里说道,“再说了,凭什么给他买墓地,你不知道你妈知道啊?不然老太太能这么开通吗?至于……他算个什么东西?私生子也是人啊!你们邓家的种,邓家不管谁管啊?总不能让他暴尸街头吧!好歹你也是她的姑姑!”
“你特么的少放屁,谁是他姑姑!他就是个野种!他那个妈那么贱,得谁跟谁睡,什么特么的邓家的种,邓家谁的种?”邓亚楠是真的嘴不留德。
我听了她的话,笑的见牙不见眼。
赶紧接茬到,“究竟是谁的种,那你问我没用,你得去问你两个哥哥,他们心里没数吗?哦……对了,你俩哥要是真的整不明白,你就得问刚才告诉你事的这位了。
她可是最有发言权了,dna她可是给你的俩个哥做了n次了。问她比问我强,她知道的比我多。
你想啊,我病的跟死人似的那会,就知道睡,她可是跟你哥亲密的很!我告诉你啊,这个姓赵的可是你哥的狗头军师,怎么算计家人,可都是她的道!”
我说的有理有据,其实我笃定,赵明贞就在邓亚楠的跟前,邓亚楠那酸脾气,赵明贞一说,她肯定是狗肚子装不了二两酥油,马上就得给我打电话。
果然,我突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啪’的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