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这条路上的车子还并不多,偶尔驶过一辆,我们的车子躲闪着,画着s,在路上狂飙,车子擦肩而过滑过的声音尖锐刺耳,只能看到一条黄线一闪而过。
我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的完全懵了,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叫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只有一声不吭的死命的拽住车窗上方的拉手。
迟溪不断的打着方向盘,一副临危不乱的架势,车子不断的在路面上漂移,我明白她这样操作的意思,她是不想让后车追上来,超过我们。
因为,那辆车一直意图再次插到我们车子的右侧,将我们撞下路基,一旦我们的车子掉下去,必死无疑,毫无生还的可能。
还有就是,即便是撞不下去,他撞的是副驾驶这一侧,那么坐在副驾驶的我,也必伤无疑。
看来,这是奔我来的!
而迟溪的操作就是无形中在保护我,不想让我受伤。
这样她的难度就增大了,不但要躲过对面疾驰而来的车子,还要躲避后面猛撞向我们的车子,还得防范着不让他赶超上来。
我透过后视镜死死的盯着那辆车,吓的都忘记了尖叫。
那辆车被迟溪压制的显然有点怒,再次猛撞了过来。
迟溪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猛的打了一下舵,车子一个漂移,车尾甩了一下,那辆车子撞空,往前俯冲了一下,迟溪借着这个空挡,再次提速,与那辆车拉开了一些距离。
我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心里并不乐观,要知道,这条路足足有十三公里。
只要出了这个路段,进入了市区,他们就等于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