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大概情况后,林溪气得不轻,差点把手里的咖啡都甩出去。
“哇去,居然是薇薇安那个贱人!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强拆别人啊!”
姜星宁抿着嘴角,“现在说这些,也无济于事,我只能用这个办法,来守护阿爵。”
阿爵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不能再让他因为自己受罪。。。。。。
良久的沉默后,林溪再度开口。
“我不是不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这件事,你真的要瞒着霍寒爵吗?你有没有想过,他若是知道内情后,会是怎样的心情?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我们谁都看在眼里,我想,他宁肯自己死了,都不会想要和你分开,更不想让你来承担这么多痛苦。”
姜星宁何尝不知?
“我没得选,现在阿爵的命,就掌握在薇薇安的手里,我只能听她的,只要能让阿爵好好的,我怎样都可以。”
“那这个蛊虫真的没的解吗?”
“还不清楚。”
姜星宁摇摇头,“司夜琛已经去查了,但是能不能找到线索,就不知道了。”
她揉了揉额角,“现在阿爵对我什么态度,我都能接受,甚至更希望他能恨我,只要能不伤害到他就好。”
林溪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姜星宁看向窗外,一脸沉重。
“谁又能想得到。。。。。。”
上午,司夜琛倒是来电话了。
电话一接通,姜星宁就急声询问,“怎么样?有关蛊虫的事情,有查到什么吗?”
司夜琛低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我见了一位专门研究蛊虫的教授,他对情蛊有所了解,但是像霍寒爵中的这种蛊,是薇薇安自己研发的,不同于普通的蛊虫,如果不能见到人,具体分析他的情况,是不好解的。”
姜星宁精神一振,“那也就是说,需要把阿爵带过去吗?那位教授有把握,能解了他体内的蛊毒吗?”
司夜琛声音凝重,“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
那头很快将具体情况,和她说明了下。
“下蛊分两种情况,一种是直接注射蛊毒,这种情况是比较容易解的,只要能研制出相应的解药就行,但是还有一种情况,是直接将蛊虫埋在人体内,蛊虫会自动产出蛊毒,霍寒爵就是这种情况。”
“一般进入人身体的蛊虫,都是子蛊,会被母蛊牵制,薇薇安手里一定有可以牵制霍寒爵的母蛊。”
“如果我们贸然把真相告诉霍寒爵,把他带到M国这边来,薇薇安知道后,说不定会用母蛊来伤害他,到时候只怕,还没找到解蛊的办法,霍寒爵就会出大问题。”
姜星宁的脸色一寸寸沉了下来。
“那也就是说,即便那位教授可以研究,我们也不能带阿爵过去。”
“是这样,薇薇安既然给霍寒爵中下子蛊,就一定会用母蛊牵制他,如果让她发现不对劲,她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姜星宁紧咬住嘴唇,心几乎沉到了谷底。
“那还有什么办法吗?”
她甚至开始担心,即便自己真的离开了霍寒爵,薇薇安为了能够控制他,出尔反尔,不肯为他取出体内的子蛊。
到时候,霍寒爵岂不是要一辈子,受那个疯女人的摆布?
想到这种可能,姜星宁的心情就越发地凝重。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司夜琛终于有了回应。
“有,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从薇薇安那里,拿到母蛊,只要用特殊的手法,借助母蛊,把子蛊引出来,在清理霍寒爵体内的蛊毒,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可是想也不用想,薇薇安一定把母蛊藏起来了。
她肯定不会主动交出,想要拿到,就得用特殊的手段。
但是薇薇安肯定会很警惕,这件事做起来,怕是难如登天。
一下子,姜星宁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力感包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