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雪里运动一圈,回到县衙,夏婧泡了个澡,小憩了一会儿,听到禀报凤大公子来访才不情不愿地离开温暖的被窝。
洗漱好,喝着叶飞泡的茶,夏婧看向昂首阔步走进来的凤章,真是人如其名——龙章凤姿。
“在下凤章拜见皇后娘娘,祝娘娘万福金安,青春永驻!”
嗓音醇厚悦耳,只是夏婧表情淡淡地示意道:“免礼,坐吧。”
其实她心里对此人有所忌惮,能不惊动她情况下,靠近她而不让她发现的目前只有此人能做到。
“谢谢娘娘。”凤章嘴角啜了丝笑意,撩起袍角坐在了下首位置。
等下人上了茶,他朝上首抱拳道:“知道娘娘在平阳县,今日冒昧拜访,若打扰到娘娘的清静,望娘娘宽恕。第一次上门拜访,带了一点小礼物,希望能入娘娘的眼。”
说着,从袖袋里拿出一份礼单。
叶飞接过检查一下没发现异常才放在夏婧面前。
夏婧略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在岭南她很少收到当地世家豪强的礼单,来了中原,还是有区别。
这不,凤章送的礼不轻,光茶叶布匹就够她穿个三五年,喝个三五年的了。
还有一些干货、药材都值老鼻子钱了,说送人就送人,真舍得,可见图谋不小啊!
夏婧低垂的眼眸闪过一丝兴味,将礼单合上,抬头看向凤章:“如此贵重的礼物,受之有愧。”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说的都没啥营养的话。
凤章注意到夏婧已经撑到极限了,便识趣地起身告辞。
等他走了,夏婧纳闷地问叶飞:“他为何而来?莫非真的只是来拜访一下?”
叶飞看了眼已经没有人影的门口,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今日他来送了重礼,看似无所求,其实他所图不小,这次拜访不过只是为了有认识您的机会,想着在我们站稳前,先在我们面前刷几波好感。”
夏婧惊讶地看向他,夸赞道:“不错啊,连他隐晦的心思都被你说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凤章比夏婧还激动:“娘娘也赞同属下的观点?”
与此同时,县衙外已经上了马车的小厮也开口问道:“公子为何不向皇后表明我们的心迹?”
白白浪费了今日丰厚的礼品了,结果大公子屁都不敢放一个,白白错失了这次机会。
凤章看了他一眼,将视线转到了窗外,“今日见了皇后疏离的态度,便知道上赶着的不是买卖,是贱卖!为了以后的日子舒心一点,我看还是算了。”
晚上几位将领又聚在了议事厅,厨房准备了不少美味佳肴。
饭后,大家坐在一起喝茶又聊起了冀州和幽州的情况。
冯土问:“娘娘,冀州兵马停留在边界的一座小县城,一直以来就以防守为主,从不主动惹事,完全将我们当成空气,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开春后我们将叛军赶了过去,你说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能有什么下场,无非被俘虏和被我们所救。”司马逸接过话茬:“要不是冰天雪地,怎么的也得给他们找点事情做,以至于养大了他们的胃口!”
夏婧眼底闪过狠辣,面上不气也不恼,轻笑道:“你们这几天认真练习滑雪,等你们能轻松驾驭滑雪板,到时我们给前面的叛军来个突袭,让他们即使是冰天雪地也得起来逃命,否则就别怪他们狠辣无情!”
如此情况,叛军无头的冲进冀州地区,看他萧崎到底有多少家底,有多少兵力和物资?
凭心而言,冀州刺史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对待夏婧这个皇后都敢无视,可见平时行事嚣张跋扈,目空一切!
龙玉田听到这则消息,猛地抬看向坐在一旁边的冯土,而后又震惊地看向夏婧。
“娘娘是想在大雪天搞突袭,但豫州的兵丁补充了一些,或许是手里有钱或真正需要这些物资呢!”
夏婧点头:“兵贵在神速,”
龙玉田听到这则消息,猛地抬看向坐在一旁边的冯土,而后又震惊地看向夏婧。
“娘娘是想在大雪天搞突袭,但豫州的兵丁补充了一些,或许是手里有钱或真正需要这些物资呢!”
夏婧点头:“兵贵在神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