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城将领带着兵士与冲上城墙的王府军队激战,眼见着不少骑兵最先冲进城内他心急如焚。
想居高临下对城外的敌人射击,又想带兵下城墙去将闯入城的敌人斩于城中,只是冲上城墙的大禹朝兵士越来越多,他一时也分身乏术,顾此失彼,镶州城失陷在即!
以前守城容易攻城难,安南这边的兵将谁也没有想到,大禹朝的兵马会有如此厉害的大炮,不仅射程远还威力大增,几轮炮轰下就将城门轰开了。
李承睦带领自己的骑兵冲进城内,便疯狂地收割敌人的人头,如此彪悍之势,吓得其他还没有靠近的安南兵将仓皇而逃,距离近逃不掉的立马扔掉军械跪在地上,生怕晚一步脑袋先搬家。
统领后方的向荣让借助望远镜看到李承睦玩命地冲进城内,没有一丝犹豫,立刻吩咐自己身边的亲卫队长,“你带人进城保护五爷,务必让他毫发不伤的回来!”
亲卫队长有片刻迟疑,“那大人你。”
五爷虽然重要,但他是向总兵的亲卫,在他的心目中当然是向总兵更重要。
向荣让看了下左右,除了留在原地的李承瞻、李承礼还有李承益,王府几位爷只有傻傻的五爷带兵冲进了城,几位爷身边的侍卫可有不少,根本不用担心他的人身安全问题。
亲卫队长随着他的视线,自然也看到了此处护卫的兵马,顿时没了犹豫,立刻领命点了一部分亲卫策马跟着队伍冲进了城。
随着冲进城的兵马越来越多,镶州城墙被占领,向荣让带着几位爷进城上了城墙。
站在城墙上,因心里牵挂冲进城杀敌的李承睦,他又拿起望远镜寻找他的身影。
其实进城后的李承睦好找,他身边围绕的人最多,可能受他的影响全都是一批勇往向前的兵将,挥斥方遒,推进的速度相当快,在如今混乱的镶州城中非常好认。
向荣让看着这幕,再看看从战时起就一直躲在后方的李承瞻、李承益和李承礼等人,不得不心中一叹,同样一个爹的种,怎么区别就这么大?
镶州城内,在一片青色身影的影响下,到处是哭喊声,惨叫声,杂乱的马蹄声,所过之处但凡反抗的安南军卒一律斩杀。
更多的安南军卒是往另几处城门逃去,他们要在大禹朝军队还没有控制另几处城门逃出去。
人的潜力无限,只是看有没有被逼到绝境。
安南军卒为了活命,那是恨老娘少生了两条腿,拔腿狂奔往其他城门逃。
逃得快,逃出生天,以后大有可为!
逃得慢,人死鸟朝天,重来的机会都没有!
安南的守城将领知道这种情况下,军令根本就无法传达下去,也没有军卒会在此时听他的,也就是说压根就没有办法组织军卒反击。
局势迅速溃败,安南守城将领只能狼狈地带着一干军卒突围出城。
李承睦早就注意到了安南这边的守将长达,一个为了逃命连旗号都不敢打出的孬种,怎么让四散逃窜的安南军卒往他身边靠。
不过,这样正好方便了他。
“西城门距离敌军最远,他们想控制还需要时间,我们杀过去,从西城门攻出去!”
安南守将长达扫了眼城中燃烧的房子,以及紧追不放的大禹朝官兵,对身边的人说道。
话音刚落,随着枪声,他身后的护卫闷哼一声,中弹倒地。
长达吓了一大跳,回头查看后面的情况,却见跟在他身后跑的不少军卒都中弹倒地,几乎中弹都不可能立即毙命,倒地军卒的惨叫声,真是很挑拨跑在前面在逃军卒的神经。
李承睦注意到前面的安南军卒跑得更快了,又赶忙下令让大家不差别的射击。
“呯呯呯!”
随着枪声响起,前面的敌军又是死伤一大片。
大禹朝这边跟着李承睦的将士都是骑着马在追,但凡前面碍事的都给予重击。
安南守将长达也逃不过被俘虏的命运,被活捉后,他还企图挣脱桎梏,但终究是徒劳。
押上城头,长达被冯土一脚踢在脚弯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跪在了地上。
李承睦轻蔑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敌军将领,指着城内说道:“你看看下面这情景像不像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