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鲁?”李承睦一愣,努力回想朝廷什么时候有过这号人。
“五爷可能对他没有印象,毕竟他流放时,您还小。但您回去问王爷和王妃应该知道此人,他是惠元二十年的探花郎,从政期间他简直就是糜烂官场的一股清流,就因为他在官场上不合群,时常遭到朝廷官宦弹劾,次数多了,惠元帝对他失去信任,最后被官宦罗织的罪名扳倒,下狱并流放到了岭南。”
“官场上的清流最后成了为祸一方的土匪?”
李承睦这会儿不知道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该愤怒还是该悲哀?
“咳咳。”龙玉田听了他的话,尴尬的咳嗽几声,这话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但要说。为祸一方,他不承认。
“或许他也是被逼上梁山的,人处于劣势低谷时,许多选择都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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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睦瞥了龙玉田一眼,点了点头,“或许吧,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处匪窝地点有点特殊,想攻进去有点困难,深山里他们没有足够多的船运输人马进去。
龙玉田年轻时对这位和自己年龄相仿的探花郎有敬佩之情,从心里他还是想挽回一下,将这位探花郎招安。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瞒五爷,属下年轻那会对他很是敬佩,对于我们这位惠元二十年的探花郎,我们可以先礼后兵。先进行对其劝降,如果他不识趣,我们再出兵剿灭。”
说着,他看向李承睦:“五爷,您觉得怎样?”
李承睦对这位探花郎升起点兴趣,问道:“劝降可以,但我们派谁去?”
龙玉田站了起来,向他躬身施了一礼,“五爷若准许的话,属下愿意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