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转头看向自家老公,抱怨道:“你看看,他走得多干脆、多潇洒。”
麦卡斯挑了挑眉:“不是你让他走的吗?”
你让人家走时多体贴啊,现在心里又不平衡了?
暗自摇头,女人就是善变,尤其是他老婆!
陆安安脸上一僵,微眯着眼,扯住他领带往下一拉:“你站哪边的?”
麦卡斯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内敛沉稳的眸子里浮现一抹笑:
“那我去把他俩叫回来?”
“……”
陆安安气噎。
要这老男人有何用?
只会把她架在台上下不来。
陆时尧期待了一晚上的回房间,终于回到房间,他反而又不急了。
“老婆,你先去洗澡,我去打个电话。”
“哦,好。”
叶澜狐疑地看了眼他朝阳台走去的背影,尔后进了卧室里的小衣帽间。
衣帽间里,边边角角放满了礼物,都是今天收到的。
蓦地想起跳舞前沈乔西说的话,她翻了一阵才找到一个长方形的白色礼盒,上面还绑着一条神秘的黑色丝带。
许是怕自己不知道哪个是她送的,还特地在礼盒上贴了她的名字。
好奇心真能杀死一只猫!
她在揭开盒子,视线落在两块超薄、超透的黑色蕾丝上时,心脏狂跳起来。
拎起一看,连耳根也发烫了。
看来自己之前买的,还是太保守了。
这两块布挂在身上,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正想丢回盒子里,脑中却霍然闪过男人的身影,鬼使神差下,竟将两块布裹在白色睡袍里,偷偷摸摸地带进了浴室。
陆时尧在阳台打完电话,心情颇好地回到房间。
环顾一周,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让他心念一动,修长的手指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衣裤,坦荡地推开浴室门。
没多久,浴室里就传来一道惊呼声,接着,娇柔的喘|息声、低诱声……不绝于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片狼藉的浴室里,终于风平浪静。
“老婆,皮肤都泡皱了,我抱你出来吧。”
叶澜浑身酸软地窝在他怀里,微阖着眼,不想动弹。
陆时尧却是一脸餍足的模样,长腿跨出浴缸,擦干身体,只在腰间围上一条浴巾,就拿起她的白色浴袍。
只是浴袍刚拎起,就从里掉出一小团黑色的布料。
他狭长黑眸微微眯起,俯身勾起,眸光一亮,唇边一抹痞笑不要太明显。
“老婆……”
叶澜趴在浴缸边上昏昏欲睡时,猛然又被他叫醒,那拉长的尾音透着股怪异的笑,她心里莫名一跳。
“老婆,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