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明晚走后,她就得一个人留在这,接受为期一个月的交流学习。
为此,她也懒得再找住的地方了,索性直接在酒店续了一个月的房。
不过,想到现在住的那间普通客房好像有蚊子,她便换到了顶楼的至尊套房住。
就这样,她白天出去学习交流,直到晚上才回来休息。
住了两晚,舒服惬意。
只是到了第三晚,她便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早起床,她呆滞的眸光盯着紧闭的卧室门,失神片刻。
昨晚……她锁门了吗?
除非在家里,她一般住这种安静宽敞的大套房,不会关卧室门的,通常是半掩着。
难道是昨晚忘记了?
可等她在浴室里扎了个高马尾,准备洗漱时,眸光又凝在了镜子上的某一处。
不,应该说是她脖子上的某一处。
她凑近到镜子跟前,微微偏头,白皙的肌肤上果然有一个显眼的红点,伸手碰了碰,有丝丝痛感。
至尊套房里也有蚊子?
还是说,她是什么招蚊子的血型?
出门时,她特意在酒店大堂停留了一会儿,投诉了房间里有蚊子,让客房服务好好打扫卫生。
当天晚上,她回来得有些晚。
主要是结交了几个一起学习的朋友,大家都是同行,聊得比较投机。
所以结束当天的学习后,便结伴去吃饭,顺便喝了点小酒。
这次酒劲直到回了酒店才发作,出了电梯,她便觉得头越来越晕了,怕自己摔了,她一弯腰,直接脱了高跟鞋拎在手上,扶着墙壁,慢慢朝自己房间去。
心里高兴,又借着酒意,她摇头晃脑地哼起了小调。
幽静的过道上,一间房门刚缓缓打开,听到不远处飘来的不成调哼声后,蓦地顿住。
一双深邃的眸子借着墙壁的阻挡,悄无声息地朝声音来源瞥了眼,又立即收回视线,直到声音越来越近时,才轻轻地将门给掩上,只留了丝丝缝隙。
透着缝隙,他清晰地听见女人经过时,那娇软的嗓音打起了电话,唤了声“宝贝!”
他身体僵住了,脸色沉得可怕,一双眸子黑得要滴出墨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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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安快走到房门口时,接到了宝贝儿子的电话,一接通,就高兴地唤了声:“宝贝。”
臭小子听了,在电话里又将她训了一顿,听她说话语调不对,明显是喝了酒,不由得放下狠话,说下次再喝酒,他就跟她脱离母子关系。
陆安安进了房门,随手关上门后,呵呵笑了起来,哄了那小子几句,才总算让他消了消火。
挂了儿子电话,她便一边脱掉身上的衣服,一边磕磕绊绊地回了卧室,倒在床上时,全身上下只剩下内衣、裤了。
扯了扯薄被盖在身上,她便准备先睡一觉再起床洗澡了,实在头晕又困,今晚就让她暂且做个邋遢女人吧。
没多久,寂静的房间里就响起了她沉沉的呼吸声。
凌晨两点,万籁俱寂,"嘀"的一声,套房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裹着一件黑色丝质睡袍,非常熟稔地走了进来。
门关上,身影踩在厚重的羊毛地毯上,毫无声响。
径直走进弥漫着酒精味的卧室后,随手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