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要杀方女士,那是宋时欢狗急跳墙胡乱攀咬。我不知道她是为了多活几天还是为了挑拨离间,总之,这件事情,是子虚乌有的指控。
其他人不相信我也就算了,霍凌,你是我儿子,你也不信我吗?”
霍凌是不敢信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摆在眼前,他不瞎不聋,是看得见听得见的。
霍凌:“你拿了方女士的头发,如果你没有杀方女士的心思,那么宋时欢所说你扼住了方女士的喉咙,会不会就是你拿她头发的时候?
宋时欢看错了,以为你是想杀方女士,扼住了她的候。但最后,她还是看到,你拿了方女士他头发。
妈,你拿方女士的头发是什么意思?
方女士去世后,你盯着念念对你强烈责怪的恨意,也非要带着我去殡仪馆告别方女士的遗体。
一般,去这样的场合,我们上香祭拜也就可以了。但是,你让我跪地拜了方女士,这又是什么意思?
能告诉我原因吗?”
霍凌和宋时念一样,好奇这个真相。
他也是听到宋时欢临终前说的那些话,宋时欢说了,她和宋时念都没有机会和方女士配型成功,偏偏,他这个外人,却配型成功了。
这意味着什么?
多少总是能说明一点什么问题的。
颜青手上捏着那瓶水,幸亏是玻璃瓶,否则,只怕瓶身都要被她捏变形了。
她没想到,第一个质问她的,竟然是她的好儿子霍凌。
本以为,第一个对她发出疑问的,会是宋时念。
不过想来现在宋时念心里要是一肚子的疑问,她终究,也是逃不过还要被宋时念再质问一次的。
但是此刻面对霍凌,颜青却还是强硬的撑着。
颜青怒喝一声:“霍凌,你是在怀疑什么?怀疑我不是你母亲吗?”
霍凌浑身一震,他顿时有些愧疚。
这些年来,母亲是如何疼爱他,如何对待他的,霍凌心里是有数的。
他因为意外被拐卖到乡下的那几年,听说颜青也是很煎熬的过来的。
后来他被找回来,颜青几乎是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在他身上,悉心培养。
将他多年来落下的学业、生活,一一补偿。
更是为了帮他在公司站稳脚跟,自己苦熬好几年。
霍凌今天取得到的任何成就,其中都有这个慈母的一份功劳。
霍凌心里是愧疚的,可是这些话,她不问个明白,心里总觉得纠结着难受。
“对不起妈妈霍凌道歉,可是抬头时,他看着颜青的眼神依旧很受伤:“记忆里,父亲的身影已经模糊,我甚至需要看他的照片,才能在脑海里重新刻画一下她的形象。
这次的事情,你做的太反常了。妈妈,我怕,怕真相和宋时欢说的一样。
我害怕真相,所以,趁着二叔不注意,从他身上抢了枪要结束宋时欢的性命。我枪法太烂了,本以为那两枪足够,却还是给了她拖延的时间,说出了更多我害怕听到的话。
妈妈,这些话,我已经听到了,改变不了。
所以,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真相可以吗?
你和方女士,到底有什么渊源,是否和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