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件事,宋厌默默地环视一圈,这个自己住了二十年的家。
夏夏在时,对生活毫无希望,把家过得破破烂烂的。
她长大工作后,一心想要挣钱改善她们家的环境,装修一下。可是夏夏不稀罕。
现在夏夏不在了,房子也要被拆了,房主要回房屋所有权。
她,就快要没有家了。
她低头笑笑。
“那也去看看吧,反正以后搬进新房子用得上。”
宋厌婉拒:
“不用了。”
北城一套房最少几百万,她哪辈子能买得起?
刚好这时,傅程训的电话响了。
是傅砚洲,告诉他高家有个重要的长辈病故了。
“厌厌,我奶奶家那边有个老爷爷过世了,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他小心问着。
因为她是他心里唯一的老婆。
他不是真的要让她受累去参加葬礼。
他只是想让她知道,他愿意把她以妻子的身份带去任何场合,给所有人看。
宋厌摇摇头:
“我不想去。”
“好,那我先过去一趟。你在家里休息,我去那边看看情况。”
“你去忙吧,不用担心我。”
傅程训亲亲她的额头,穿上外套走了。
家里,只有宋厌一个人。
她无力地在沙发上坐下。
开始找出租屋。
她有钱,卡里有几十万,本想留给夏夏,现在轮到自己用了。
她找的是短租,看中几个一居室,价钱合理。
周末的两天,傅程训都没有回来。
他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可能要帮忙几天。
他每一顿都会给她在饭庄订餐,叮嘱她好好吃饭,晚餐喝一杯营养粉。
最重要的是,等他回去。
傅程训不知道的是,宋厌已经快速定好了房子,短租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