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旋覆被这笑容惊艳,一时脑子浆糊一团。支支吾吾说道:“独降。在下叫独降。
公子不知道叫什么?”
“在下汴京任葶苈,之前说过,莫要在忘了。”
“不是临安吗?”
“祖籍临安。”
“哦。在下失礼。江湖路远,咱们有缘再聚!”祝旋覆拉着马车,踏踏踏走了。
转弯几次,确定无人跟着,才进了江府。
江府在城中的富人区,位置却相对偏僻,只有一位老家人守门,从未有人见过主人是谁。
“福来叔,开门。是我江书。”祝旋覆轻轻拍着门。
“是少爷回来了,老奴这就开门。”
老家人颤颤巍巍,打开门看到祝旋覆。一脸开心的说道。“您可终于来了。”
将马车赶进了院子,关好大门。
“我不是说让您再聘一个年轻的小伙和你一起看门吗?这院子这么大,您打扫起来也累人呢。”
“我知道少爷不喜欢外人打扰,就聘了一个孤儿,每七日过来打扫房屋。
老奴我再试探试探他,若真是纯良的孩子,再收入府中。”
“有您在,我还是放心的。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
“您这么快就走啊,可是路过?”老家人脸上满是不舍。
“不是,是来淮上府有事情办。
只是你应该知道,这天底下知道我真实身份的,就只剩下您和师傅。这宅子是我最后的退路,你要替我守好啊。”
来福叔顿时老泪纵横,低声说道:“小姐不,少爷,辛苦您了。”
“不碍事,来福叔你可要健健康康的,等我中了科举,当了官。马上就能见到我父亲了。”
“是,老奴等着这一天呢。”
祝旋覆先将牛车底下藏的黄金珠宝,放入地道。
第三日换了一身衣服,头戴帷帽,步行而去。
至于马车则由来福叔送至城门口茶水摊寄存。
将证据带着只等任葶苈进衙门。
任葶苈经过三天暗访,已经了解大概,随行的护卫也到了淮上府。
任葶苈一身官服大大方方进了府衙。
梁知府笑盈盈的迎接进衙门,正要设宴款待。
外面就敲响了惊堂鼓。
梁知府一脸怒意:“何人击鼓!”
“启禀老爷,是罪民临安首富吴悠人的亲眷在击惊堂鼓。”
“告诉他,本官有要事,让他明日再来鸣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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