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贤回到家,把蛇酒先放到自己屋里藏好,才到堂屋去见父亲跟大哥。
李父见这个不听话的老儿子回来了,很是头疼的问“你说你,好几天不见人影,整天就知道跟你那些朋友鬼混,这昨天刚到家。
今天就一天不见人影,你说你,把家里当什么了?招待所吗?”
前几年抓的严,李贤贤怕家里人担心,就没告诉家里,他混黑市的事。
这次卖蛇酒,跟在黑市销售方式不同,他也有意向家里透露自己的本事,让父母放宽心,他家老儿子,是有能力养活好自己的。
他清清嗓子“爸,妈,大哥大嫂大侄子小侄女,我今天有事情要宣布。
我爷爷他不是要蛇酒吗?我给弄来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去找爷爷,让他给大哥铺路了?”
李思贤的话,如晴空一声惊雷,在屋四位大人之间炸开。
鲜少在孩子面前发火的李父,颤抖着身子起身,到老儿子面前,不容分说就是一个大耳瓜子。
“你……你是想气死我吗?那蛇是你能碰的吗?你不要命了吗?是想我跟你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一天不气人,你都过不到天黑。
送你去下乡,一个月,你整个人面黄肌瘦病回来,打那以后,你就一病七八年。
我看你纯粹是装的吧?”
李思贤……
我的亲爸,不得不说你真像了。
“爸!爸!你听我解释,我真没碰那蛇,从抓到泡酒,都是我那妹子在做,我跟她二哥,一直都是看的那个。”
听话,李父又给他一巴掌“你还有脸说,俩个大男人看着,让人姑娘抓。
怪不得你都二十好几了还娶不上媳妇儿,你这样的,不冤枉,打一辈子光棍,我都不觉得稀奇。”
李思贤……
他爸什么意思?说他没人要?是他不想找好吗?
“爸,人家姑娘孩子都会走路了,你可别瞎说,我的意思是,我狠知道保护自己,一下没碰那蛇。
我跟你们说,那姑娘可厉害了,抓了俩大桶,我们合作,一起卖。
现在家里有几坛,是先分来走人情的。
我想现在马上就去爷爷家,告诉他这好消息。”
李父还在消化一个姑娘抓了许多许多蛇这件事。
李大哥李思睿就明白弟弟的意思了,好小子,这些年没白疼他,有好事。先想着大哥。
兄弟俩去爷爷家,一路上,李思贤讲了永州之行。
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还心疼,他的弟弟,一开始,只是为了他这当大哥的去的永州,至于后来又谈起了合作,那纯粹就是自家弟弟的本事了。
“有一点你做的对,人家出了力,你出酒是应该的,钱够不够,不够大哥给你。”
来到爷爷家的住处,黑油漆的大门,一推就开了。
兄弟俩熟门熟路的就走了进去,直奔爷爷的房间。
走到门口,还未进屋,就听到里面传出大伯和爷爷的谈话声。
“爸,明天王省长回家,您过去跟他打个招呼,让他推荐我去z省任书记,他的意见,上面肯定会听的。”
李思贤……
大伯这是,不讲武德,让爷爷给他提前办事?
只听老爷子又说“这事不宜操之过急,前段时间刚提出以蛇酒试探你们两房的能力,这才几天,要是给你办了事,让老二家的知道了,肯定会过来闹的。”
“爸,这不就是个穴头吗?那五步蛇之毒,但凡长点脑子的都知道,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出这难题,不就是让二房知难而退吗?”
李思贤用力抱紧怀里的酒,不想提二房您明说,何必整这一出。
他一伸手,连同大哥怀里的蛇酒一起搂抱在怀里,转身往外走。
他这酒既然里面不稀罕,他还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