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这话轻易逼出了她的眼泪,原来她心里微妙的情绪,他都懂。
一颗原本晃悠悠的心,竟于此刻得到了圆满,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燕鸿擦她的泪,又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不过阿芙,以后要委屈你了,跟了我燕鸿,可没有一大家宅子的人和事让你料理,你的才干可是发挥不出来了。”
京都江南人人皆知,楚氏女都是按照当家主母方向培养的。
楚菡儿眼泪还没擦干,又被他逗笑了。
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轻易惹得她哭,又能轻易惹得她笑。
她嗔道:“你取笑我!”
燕鸿低头吻住她的唇:“阿芙,夫人,我哪里敢……”
好似湖水泛起了波澜,鲛绡软帐早已垂下,映射出里面两道相缠的人影。
月白衫、丝质长裤、薄纱睡裙、鸳鸯戏水的蝉翼纱小衣被扔出了帷幔,胡乱堆叠在床沿或地上。
燕鸿也是血气方刚、知慕少艾的男子,求学时也偶做难以启齿的绮梦,对于美丽动人的女子易生思慕之心。
如今身下的人儿已是他的妻子,更何况她貌美非凡,风华夺目。
如同两条鱼儿的追逐,交颈两依偎,二人陷入了高唐之梦。
都是肌骨生动的年轻男女,彼此探索身体的奥秘,哪知疲倦?
海棠滴露,良宵易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洞房之夜,喜烛滴泪,鸳鸯沉醉。
燕鸿一身月白的儒衫,下身一条丝质长裤,用一只簪子松松挽了发,他像一棵挺拔劲瘦的松。
燕鸿带着一身潮气向楚菡儿走去。
刚要坐下,燕鸿又站了起来,走到桌前,斟满了一杯酒,他含笑看向自己的新娘,坐了下来:“喝一点酒?”
楚菡儿抬头看他,见他双眼既明亮又朦胧,带着欲语还休的意味。
不知怎的,她想到了出嫁前看的那本避火图,顿时火烧火燎起来,感觉整个人都不平静了。
她的确需要一杯酒来壮壮胆子。
她抿唇啜饮,竟是喝完了一杯。
很快,燕鸿将她手中的杯盏往旁边的小几上一搁,那杯盏未放稳,竟是滴溜溜在小几上转了几圈,又滚落在地。
不过,已无人去捡拾起。
燕鸿已抱着楚菡儿滚在喜床上,红烛似乎被晕开,将床榻团团裹住,楚菡儿只觉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昏暗暧昧。
燕鸿也有些许醉意,望着身下娇羞的新娘,也只觉恍然若梦。
他喃喃道:“我燕鸿年幼失怙失恃,不知双亲是何人,后幸被收养,得以享亲情之爱,如今,我金榜题名,总算完成了养父对我的期望,母亲寻回,妹妹也安好。”
说到这,他的眼睛略有迷蒙,脸颊也因着酒意泛起了微红,嘴角却有一抹笑,看向楚菡儿:“如今,我又娶了你,阿芙,我真是个幸运的人。”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男人从一穷二白走到现在,他不是不得意的,话语中也有说不出的怡然。
楚菡儿仰望看他,伸出手抚摸他的眉眼:“我也从未想过,我会嫁给你……”
燕鸿微怔,二人不约而同想起了当年的旧事。
彼时,他祝福她得偿所愿,可谁知到头来竟是他和她阴差阳错走到了一起。
他抱紧她,抚摸她额边的碎发:“阿芙,很早之前我便告诉过自己,妻子于我而言,是一生情之所系,今夜我想告诉你,我燕鸿娶你,绝非妥协,亦非审时度势,也不掺杂师恩,更不是退而求其次,我娶你,只因你是你,你已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而我,为家人愿意付出一切。阿芙,我……也会为你付出一切。”
不知怎的,这话轻易逼出了她的眼泪,原来她心里微妙的情绪,他都懂。
一颗原本晃悠悠的心,竟于此刻得到了圆满,也逐渐安定了下来。
燕鸿擦她的泪,又带着调笑的意味说道:“不过阿芙,以后要委屈你了,跟了我燕鸿,可没有一大家宅子的人和事让你料理,你的才干可是发挥不出来了。”
京都江南人人皆知,楚氏女都是按照当家主母方向培养的。
楚菡儿眼泪还没擦干,又被他逗笑了。
眼前这个男人,可以轻易惹得她哭,又能轻易惹得她笑。
她嗔道:“你取笑我!”
燕鸿低头吻住她的唇:“阿芙,夫人,我哪里敢……”
好似湖水泛起了波澜,鲛绡软帐早已垂下,映射出里面两道相缠的人影。
月白衫、丝质长裤、薄纱睡裙、鸳鸯戏水的蝉翼纱小衣被扔出了帷幔,胡乱堆叠在床沿或地上。
燕鸿也是血气方刚、知慕少艾的男子,求学时也偶做难以启齿的绮梦,对于美丽动人的女子易生思慕之心。如今身下的人儿已是他的妻子,更何况她貌美非凡,风华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