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晚猛然回头看他,语气急切,“想。”
厉望州轻笑出声,“那你就想着吧,到了这里,想离开可没那么容易。”
她这才察觉男人是故意捉弄她。
心底沉了又沉。
她太无趣,让厉望州失了逗弄的心思,起身整了整衣服说道,“好好养着吧,在这个房间你是安全的,出去我可就不保证了。”
说罢,他开门离开。
邱声晚迅速下床,想查看周围的情形。
谁知脚刚落地,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她掀开衣服看了一眼,整个腹部全是淤青。
这那个施暴男踹的。
那个女孩。。。。。。得多疼啊。
邱声晚鼻尖有些发酸,可身处在这里,没时间给她悲天悯人。
她得打起精神来,先摸清这里的情况,再想办法逃离才是。
没多会儿医生进来给她换药,邱声晚很配合,还告诉医生自己饿了。
一上午没吃东西,如果不是挂了营养液,估计她都撑不到现在。
医生让人给她送了吃的过来,很丰盛的食物。
邱声晚吃得很快,不像以前那样细嚼慢咽的。
她努力往肚子里塞,想为自己储存更多的体力。
随后又有人来收走碗筷,她又跟对方提出要求,“我想要我自己的行李。”
“稍等。”
十分钟后,她的行李被送了回来。
邱声晚仔细检查,箱子里的东西一样不差。
包里好像也没缺什么。。。。。。
等等。
她从帆布包的小口袋里找到了一张银行卡。
那不是她的银行卡!
邱声晚捏着那张银行卡反复查看,确定不是自己的东西,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包里。
脑子里突然闪过长廊尽头的那个熟悉的黑影。
心里倏然一震。
是他!
是明锦佑!
是他往她包里塞的银行卡!
邱声晚突然感觉鼻子发酸,那些努力克制的东西,在这一刻找到了发泄的缺口,止不住的往外冒。
不是,不管她了么?
又为什么往她包里塞卡,是怕她出国会饿死吗?
不是两清么?
给了她钱,还怎么两清。
无声的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邱声晚不断用手背去蹭眼角。
却越蹭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索性将脸埋在膝盖,放肆的哭一场。
。。。。。。
厉望州百无聊赖的翻着手里的报表,越看越烦。
最后愤愤的扔在桌子上,长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质问站在办公桌前的男人,“营收再跌,你们都给我喂鲨鱼去!”
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大公子饶命,我们真的尽力了,这段时间查得太紧,货出不去,好多线都只能暂停。”
“那是你的事,做不好是你能力问题,我只看结果。”厉望州沉声提醒。
男人战战兢兢,最后只能认命点头,“是。”
“滚出去!”厉望州耐心用尽,直接赶人。
眼前得了清净,他躺在转椅里转了两圈,随后又定住椅子坐直身子,叫了自己的随从,“古江,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