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窗之隔。
傅景深拦住萧郁兰,阴沉着脸质问,“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晚晚生病了?”
“我不知道。”少女仰起头,神态轻狂,“我胡说的。”
傅景深,“。。。。。。”
“但也可能是真的。”她勾着戏谑嘲讽,“你自己老婆的健康状况,你问我一个外人,也是蛮有意思的。”
傅景深深吸口气,压下怒气,“她拉黑了我,打电话没反应。”
“是吗?”萧郁兰挑眉,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跟我说这个,该不会以为我会帮你劝她吧?”
不等他回答,她径自冷笑道,“可是,怎么办,我只会劝她离婚。傅总,与其纠缠我问东问西,为什么不自己回去看看?”
男人表情漠然,“看什么?”
“爱看什么看什么!”萧郁兰才不上当,有些恼火的说,“总之,你从我嘴里套不出半点实话,我不是姜晚,你那套对我没用,我也不会被你PUA!”
丢下这些话,她绕过他便走进了人群。
萧郁兰揉了揉脖子,没事长那么高,害得她脖子都酸了,真不知道晚晚到底喜欢他什么?
傅景深知道从她嘴里获取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也就没有再阻止她离开。
这个女人太聪明,可惜太年轻,话里有话,绕到最后不过是想提醒他回家。
应该是姜晚跟她发牢骚了吧?
只是,萧郁兰跟姜晚好到穿一条裤子,应该不会无缘无故咒她生病。。。。。。
是真的病了?
傅景深转身回到了咖啡店。
贺明朗品尝着咖啡,似笑非笑的说,“你说你,好好的,惹她干嘛?”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惹她了?”傅景深面色不悦,语气也不快,“我劝你,想在这边过安生日子,最好不要去招惹萧郁兰!”
贺明朗笑着说,“能让咱们景深反应这么大的女人不多见,不知道怎么的,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想去逗她玩。”
傅景深嗤笑,“逗一个管你叫小姨夫的孩子?”
孩子。。。。。。
贺明朗咀嚼着这两个字,慢里斯条的说,“她跟晚晚一样大,晚晚都跟你结婚了,她为什么还是孩子?”
傅景深怔了下,像是看破了什么,扯唇道,“这话你应该去问谷校长,你的老朋友忘年交。”
贺明朗垂下视线,“你以为我不敢问?”
“我是怕你晚节不保。”
哈哈哈。
贺明朗笑出声。
晚节是什么东西?
贺明朗也在心里问了自己这个问题,但是没有找到答案。
可他的心,此刻远没有看起来的淡定,他看着窗外,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她这样惊艳的出现,漠视他,一句对白,一个眼神都不给他,跟他的大侄子聊了一通就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贺明朗觉得胸膛里升起一股痒,隔着衣服挠了下,没有任何效果。
抓心挠肝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
贺明朗有些坐不住,提出送他们回去。
这也是贺明朗第一次去乔雨的公寓,之前只把她送去过学校门口。
快到公寓的时候,傅景深淡淡的道,“我晚上的飞机回去,带你认认路,我不在的时间,把乔雨托付给你了,你好好照顾她。”
“。。。。。。”
贺明朗看了眼后座低垂着脸的女孩,不好当着面的驳她面子,只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