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这样一个美人,谁能不动心。
何况,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放着不动,未免太假正经。
有个成语,大智如愚,尹霁从来都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蠢。
他在尹家蛰伏那么多年,到如今尹氏半数股权在手,他是有些手段的。
至少,他从来不是何田田认为的,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
何田田想要傅景深,甚至把他当做那个男人的替身,尹霁一直都知道。
这个女人处心积虑,就是想跟傅景深睡一夜,说什么只是想一尝夙愿,再无其他,更不用对方负责。。。。。。
呵。
荒唐又荒谬,天真到接近无知。
傅景深那样的男人,被人设计之后,岂是她一句不要他负责就能打发的?
简直是妇人之见!
尹霁不是不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无非就是想离间那两个人的感情,好让自己乘虚而入。
但那两个人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普通的离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设计他们各自出轨。
身体的背叛是最直白,也是最具有冲击力的,不管感情再好,一旦身体背叛了对方,想不离心都很难。
不得不说,何田田虽然无知,但也不失为一招好棋。
经过今晚,姜晚跟傅景深双双出轨,以何田田的手段再想上位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
棋是好棋,只可惜。。。。。。她算错了一步。
他虽然好女色,但还没有笨到拿身家性命来满足一夜的私欲。
呵。
尹霁冷笑一声,他低头握住女人的手,轻轻吻了吻,旋即又放开。
好不容易得到今天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会甘心成为第二个尹铮。
哪怕人已经送到他床上来了,他也决计不会碰。
不碰归不碰。。。。。。
这样一个美人,以后怕是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亲近了吧。
男人眼底又浮起淡淡的不甘和惋惜。
思虑再三,尹霁低头,薄唇轻轻印在了女人的脚踝上。
吻完,尹霁毫不留恋的拿起搁在柜子上的红酒瓶,又倒了一杯在酒杯里,然后用力泼在了女人的脸上。
一杯接一杯,他泼了半瓶红酒,昏迷不醒的女人才起了一丝反应。
窗外雷声轰轰,冰冷刺骨的红酒几乎把姜晚整个人都给打湿,白色的大床上一片凌乱的酒红色。
酒水顺着脸颊滑进脖子里,她哼了声,慢慢打开了沉重的眼皮,但还是很晕。
就在这时,尹霁又冲她泼了杯酒,差点没呛到她的鼻腔里,她倏地坐了起来,用力咳了几声,“你有病啊,干什么拿水泼我?”
“醒了?”尹霁站在床边,将酒杯重重放在柜子上,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姜晚,“。。。。。。”
她愣了几秒,反应有些迟钝。
等她彻底回过神,想起发生了什么,还没说话,就先尖叫出声,“啊——傅景深——”
“别叫了。”尹霁掏了掏耳朵,“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再怎么叫,他也听不见,何况他现在恐怕也没工夫管你。”
姜晚瑟缩着退到床的另一边,抓起自己的外套挡在胸前,惊恐的问他,“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你觉得我对你做什么了?”尹霁惋惜的叹口气,跟着似笑非笑道,“你跟了傅景深那么多年,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总该有点判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