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往路边走了几步,“刚跟周宴吃完饭,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给打个电话。。。。。。很晚了,你早点回去。”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句,“回去晚了,萧郁兰会担心的。”
姜晚抬头看着漆黑的夜幕,点点的星光并不耀眼,她的语气裹着冷淡和寻常,“傅总,热搜是你撤的吧?”
“。。。。。。是我。”
“撤热搜的事我谢谢你,周宴刚刚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在担心,会因此得罪你,我想,我们都离婚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不至于管前妻跟谁吃饭这种小事吧?”
傅总沉默了几秒,决定如实相告,“我想管的,怕你生气,所以现在只能装大度。”
姜晚怔了怔,“既然装了,那就装下去,别让周围的人难堪。”
“我继续装下去,你会高兴一点吗?”
“你要是不装,为难我身边的人,我肯定不会高兴。”
傅景深深吸口气,“我明白了,我不会为难他的。”
“那就好。”姜晚想起包里的戒指,舔了下唇瓣,迟疑着说道,“过几天我会去医院看你,你好好治疗。”
傅景深眼睛一亮,“真的吗?”
“嗯。”
“你是因为我装大度没有为难周宴,所以才愿意继续来医院看我的吗?”
姜晚看了眼远处开过来的车辆,“你可以这么认为,不说了,我要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电话挂断。
姜晚盯着这个通过话的号码,心里升起一股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为什么要搞出一副很怕她的样子来?
烦人!
。。。。。。
跟姜晚预期的一样,她一回到银月滩,没几句话就被萧郁兰问出了实情。
萧郁兰沮丧的坐在沙发上,“他对我太失望了,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我了。”
贺明朗心疼爱妻,拥着她的肩膀轻轻揉了揉,“别难受了,改天我去一趟谷家,再跟他开诚布公的谈一次。。。。。。”
“没这个必要了。”萧郁兰轻轻摇了摇头,伤心的说,“外公的性格我最清楚,他决定的事,永远都不会改变,我注定要当一个不孝的孙女了。”
循规蹈矩了一辈子的老人,刻在骨子里的守旧观念,根本没人能撼动。
只要萧郁兰叫过贺明朗一声叔叔,那在谷伯昭的心里,就永远都是长辈跟晚辈的关系,再接受不了任何改变。
姜晚不知道怎么安慰,只默默的陪在一边。
良久后,等萧郁兰情绪稳定下来,她才开口道,“你放心,那些东西我给你收着,以后全都还给你。”